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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砭时弊，锋芒毕。但陷中的他便从战士变回了孩，天真烈，柔可。

    “好听。”

    而她居然还在继续：“火车开上小山坡，山坡上面有白鹅，火车上有你和我，我我的小火车。”

    结束语：“但愿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我也一样。”

    你好哇，李银河。

    一直以来，她以为只有她在一声不吭地为了他努力，想变好一，再好一，好到能向他靠近，直到有朝一日够资格站在他旁，成为与他比肩的存在。

    易嘉言一笑了声，摇摇，说：“要不是王先生已经去世了，我真担心他什么都不就会把我的南桥抢走。”

    当她终于停来了，慨说：“为了李银河，他真的很努力地想成为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哈。”他已经忍不住眉梢角的笑意了。

    可她从来没有想到，在易嘉言心里，她竟然也是他的动力，是他的肋与羁绊。

    轻声再念一次：“但愿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易重坐在沙发上看报，抬见他们回来

    “好听吗？”她洋洋得意地眯笑。

    黄昏已至，橘红的光芒笼在熟悉的房屋上，温柔缱绻。

    前来开门的是黄玉洁，看着儿女站在大门之外，她搓搓手，解围裙，轻声说：“饿了吧，快来吃饭。”

    我喜你我又喜我呢。

    她半天都说不话来，最后开竟然是一句：“请你不要不要吃我，我给你唱一支好听的歌。”

    世界上好人不少不过你是最重要的一个，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

    还是来自王小波。

    她像个孩一样，摇晃脑地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却在最后一句收起了玩笑的神，转而认认真真地望着他。

    “……”

    南桥的心脏仿佛被什么击中一样。

    回到北市那天，两人风尘仆仆地站在家门，谁都没有急着开门。

    不我本人多么平庸，我总觉得对你的很。我把我整个灵魂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坏病。它真的讨厌，只有一好，你。

    “当真是看多了他的信，你现在说话也像是在唱歌。”

    “那我再唱几句。”她清清嗓，语调轻快地说，“王小波有李银河，阿尔卑斯有白鸽，窗外有也有风，全世界都很快乐。”

    “抢不走的。”她也弯起嘴角，“我不要听他唱歌，也不要看他写诗，他有他的李银河，我有我的易嘉言。”

    当她绘声绘地说着，易嘉言也不打断，只笑看着她，不言不语。

    “……啊？”

    “我也一样，很努力地想成为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成为让你骄傲的存在。”易嘉言说，“从很早以前开始就有这念了，你那么沉默寡言，那么不自信，我一直很希望自己足够好，好到你可以直了背，骄傲地告诉别人我是你哥哥；好到别人知你是我妹妹，就再也不敢看轻你。”

    “那几年我一也不敢松懈，就像有了肋，恨不能自己变成一副盔甲，把脆弱的你保护起来，与这个世界所有的棱角隔离开来。”

    是繁缀了车窗，铁轨亲吻了列车。他伸手去，拉住了她的手，牢牢握着，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