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家走了过来。

    “爸爸呢？”

    “老爷在书房里。”

    秦兰，她知他现在是不兴的，应该说，自从江死了以后，就很少见他开怀过，只是偶尔看着自己的孙的时候会笑笑。

    “你先忙吧，让人尽心，可别再添什么来来了。”秦兰叹了气，说。

    “是。”

    秦兰正要转上楼的时候，忽然意外地看见江城竟然没走，于是走了过去。

    “今晚留来吗？”秦兰轻声问。

    江城听见她的话，抬起来。前的女，丽动人，温婉贤淑，事也是滴不漏，事必躬亲，的确是江家的好媳妇。但是，错就错在，她不该嫁江家，嫁给了江家大少爷。

    秦家向来跟江家较好，这门亲事恐怕连她自己都不能主。

    “只是呆一会，”江城笑了笑，靠在沙发上，“都不记得这里以前的样了。”

    秦兰站在原地，笑了笑，“那就住吧，怎么说，这里也是你的家。”

    江城轻笑，“家？这里早就不是我的家了。”

    秦兰默然的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了来，不知该说什么。

    江城在自己心里，一直是难以接近的，不是嫁给江以前还是以后。他的冷漠，他的疯狂，他的抚媚，他的蛊惑人心，她都看在里，却始终难以向前一步。她背负了很多不是自己却必须由自己来背的包袱，他也是。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难以接近他的世界。他们甚至不知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究竟什么才能让他动容。

    那场舞，让她忽然明白，他也是寂寞又悲伤的。

    江城忽然站起来，双手在袋里，似乎要走了。

    “偶尔也回来看看吧。”这是她唯一能说的话。

    江城没停留，却并不是门，而是转上楼。

    修的影，半隐没在黑暗中。

    咚咚咚。

    “来。”江正坐在椅上，背对着门，疲惫地说。

    敲门的人走了来。

    “什么事？”江正没有转过来。

    但是，许久来人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