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忙不迭跑去端酒。

    而顾远樟，在秦玉麟说话的时候，双手着喜帕，又是一副无所适从的样。显然刚才秦玉麟的动作，把他吓到了。

    “坐。”顾远樟的不势，令秦玉麟庆幸，至少免了他很多麻烦。

    “好……”在秦玉麟面前说话，顾远樟总显得拘谨，连坐来都很小心很规矩。

    一会儿紫竹端着托盘回来，“公，酒来了。”他看看自家公，又诺诺地对顾远樟叫了一声：“姑爷，请。”照顾到顾远樟盲，他端起酒杯放到顾远樟手里。

    相比顾远樟的郑重，秦玉麟拿酒的姿势显得随意敷衍，手一勾，一倾，就喝完了酒杯里的酒。喝完之后将酒杯放回托盘里，秦玉麟说：“青岚紫竹，你们去吧。”

    青岚没有说话，倒是紫竹不肯，“可是……”他还没伺候公宽衣呢。

    “我自己来。”秦玉麟用神威慑了一，有些事他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是……公。”紫竹被秦玉麟看得一怔，然后屈膝说，立刻和青岚退了去。

    等青岚和紫竹走门，秦玉麟才向顾远樟开说，“有些事我要和你说清楚。”他睛斜着侧安静的男人。

    “夫人，你说。”顾远樟先是发愣，接着说。

    秦玉麟收回视线，冷漠地说：“我没有答应的时候，你不能碰我。”

    面对这样的条件，顾远樟又是一愣，不过他这次没有，而是沉默不语。

    “怎么，你有异议？”秦玉麟一侧就看见黑压压的发，这个人男人低着，完全没有爷们的气。反而跟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似的，一般可怜。

    “……”这么直接询问，他还是沉默。

    秦玉麟知顾远樟在用他的方式抗议，但是那又怎么样，这连拒绝都不敢说的男人，秦玉麟还真不放在里。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秦玉麟说，接着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因为一整天没怎么动，又是冷天，他也不折腾青岚他们去叫人打来洗澡。

    顾远樟坐得近，当然听得到秦玉麟在脱衣服。他的耳朵渐渐从耳朵尖红到耳。不过，仍然撑着床沿站了起来，细瘦苍白的手指也抚上颌的纽扣。之后将衣一层层退来，折叠得很整齐地搭在衣架上。

    秦玉麟心中有些奇怪，顾远樟一个瞎边，竟然没有仆人伺候。不过以他的聪明，大概能想象来，顾远樟在顾府其实不受，但是怎么说，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