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相当不顺手。

    晚上把这事说给秦玉麟听，秦玉麟有意给他请西席，便与柳橙商量：“你可知这附近，有谁是比较合适的？我想给他请个先生。”

    柳橙自然知这个他是指谁，他思索片刻说：“倒是有一个，学问好，又没有仕的士，就住在西门城外。不过这人脾气怪，姑爷恐怕不了他的。”

    “你既然了解，只怕也是有些的。不成不成，帮我打听打听吧。”秦玉麟说。

    “实不相瞒夫人，是没有的，只是有个侄曾经拜在他门过。”柳橙答应来说，“我会叫我那侄帮姑爷打听打听，若他不成，陵州城的好先生再请就是”

    秦玉麟一笑说：“是这个理，不过你说他好，就争取争取他吧。”

    “好。”柳橙笑笑应说。

    过了两日，他听侄报来的消息，说是那名士不收学生了。柳橙虽可惜，却也与秦玉麟实话实说，并劝他说：“要不夫人另请他人吧，放陵州城，也不是只有他一个。”

    “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秦玉麟问。

    柳橙一愣，说：“姓虞，名蕴。”

    “年龄几何？”

    “这……约莫五十上吧？”

    “好，这事你先不必忙了，我另有打算。”秦玉麟思索了片刻说。

    “嗳，若是实在不行，夫人与柳某说一声，柳某再去打听打听。”他晓得秦玉麟想磨一磨仲孝林老先生，可惜恐怕不成哩，那个老家伙是名的古怪。

    “嗯，到时候会和你说的。”

    柳橙走后，顾远樟从门外踏来，刚才秦玉麟和柳家那些话，他都听见了。笑说：“真的给我请个先生？”

    “什么时候变得喜听墙了？”秦玉麟瞟了他一，说：“我说去的话就会到，骗你什么？”

    “我也不是说你骗人……”顾远樟走近他，止不住笑。

    “先别兴，人家还不一定收你。”秦玉麟说。

    “不收就不收，像柳家说的，城里又不止一个先生。”他挤了秦玉麟的椅，坐去与他说：“是个先生，又肯教我，我就知足了。”

    “错，人生得有追求，那样才叫生活。还有，你嘛老是跟我挤一张椅？”秦玉麟瞪着说，挪挪往边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