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床前说着，就想挨近秦玉麟。

    “来伺候你，怎么了？”秦玉麟一个掌挥过去，将他的手拍开说。

    “我不要他们伺候，你让他们去。”顾远樟说。

    “辈赐，不可辞。既然是老人家的心意，你就收着呗。”秦玉麟嗤笑一声，用他的话还给他。还说：“我给你看了，得都不错，你好好享用吧。”

    “我不要，你别这样说好吗？”顾远樟坐在床边，咬着嘴瞪着，特别难受他的话。

    “那要怎么样说？哦，对了，这房里就一张大床，还要把床让给你们。”秦玉麟说，揭开被就要起来的样。

    “夫人！”顾远樟拉住他，只差没哭来，又气又急说：“我都说我不要了，你能不能别这样！”

    “怎样怎样？”秦玉麟一把推开他，“不是你收的人吗？给你送床上有什么不对？”

    “……”顾远樟跌到床的踏板上，红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想收他们！”

    秦玉麟坐在床上，居临地瞧着他，“难人不是你收的？”

    顾远樟挪到秦玉麟的脚边抱住他的半个，解释说：“我总不能当面辞了祖么么的心意。而且，家里你说了算，人回去了，怎么使唤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他是真的没想过要收谁的，不想也不敢想。

    秋琦秋瑾二人，听顾远樟这番说话，又见他在秦玉麟跟前半威信都没有。心里早就将爬床的心思歇了，本来他们就不是那么愿意服侍有疾的孙少爷，如今更是只想，快被秦玉麟轰去好过。

    “夫人……”见秦玉麟许久不应，顾远樟又慌张地叫了几声：“我真的不要他们的，你怎么不信我……我真的不要……”

    “            若我说不信呢？你待如何？”秦玉麟仿似看一个陌生人似的看他。

    顾远樟一灰白了脸，更加用劲抱住他，“你信我，夫人……夫人……”他又是哭了。

    秦玉麟垂睫瞧着他，虽然心中怒气翻，但也不是真的要将他怎么样。他过了半晌着脸对他说：“要我信你是吧？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给我听好，不你是个什么想法，我今天就告诉你，只要我秦玉麟一天在，你就少给我整什么幺蛾！否则，哼！”

    挥脚踹了一记抱着他大的顾远樟，看着他从踏板上去。

    顾远樟伏地痛哼了几声，依然爬起来又回他脚去，说：“我不整……你别气了好不好？”他只要他不说些气话，不赶他走，怎么样都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