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为你好。”

    “学规矩？”一句话把秦玉麟听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说：“祖么么，规矩就不必学了罢？我觉得我这样好的。”要他整日学那些大门不二门不迈的公派，岂不要命。

    “你倒是大言不惭……”陈敬剐了他一，险些被他的言语噎着。这外孙媳妇儿，又多了一厚脸的帽。

    “祖么么，我也觉玉麟没有哪里不好的。”顾远樟着陈敬不赞同的光轻声说：“他不想来，您便不要为难他了。”

    “这怎么就叫为难了？我要他学规矩，还能害他不成？”陈敬说，一气堵在嗓里，忒膈应了。顾远樟喜哪样不好，偏偏喜这么个人。

    “好啦好啦，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太多心了。”郑老爷又来和事老说。

    “是是是，你说得对，我不这个心！”陈敬气闷地说，最后瞧了秦玉麟一，彻底绝了要理会秦玉麟的心思。他心里惦记着呢，什么时候给顾远樟纳两房乖巧贴的妾室。秦玉麟这副德行，一看就不是个会疼人的好妻。

    谈话在不咸不淡的气氛中结束，秦玉麟本以为可以回去了，郑老爷却说要请蕴先生来。且等顾远樟拜了老师再走。如此又耽搁了一天，他二人总算可以回去了。

    在路上，秦玉麟与顾远樟闲聊说：“你外祖父和祖么么都不喜我，你有什么想？”

    “那是他们的事，我喜就成了。”顾远樟回答说，一儿都不显扭。他今天心似乎特别好。

    “嗯？中奖了还是怎么着，心这么好？”秦玉麟侧目望了望他，伸手他的脸颊，“胖了。”一个多月没注意，竹竿变成树了。

    “嗯，胖了。”顾远樟弯眉笑说。

    回到家，秦玉麟也闲不来，很多东西等着他去。但是他也空来，亲自准备顾远樟要读书的用品。他以后是要天天门的，车夫和车也得另外准备。

    还有四五月天的衣服，以前那些通通都穿不了。秦玉麟让人给他收拾来扔了，亲自画了几款简单大方的款式，正好试试裁的工艺怎么样。

    他说：“门在外，给我把神提起来，少给我些包窝事。”

    顾远樟握住衣领上手，笑说：“我这又不是去书院学习，在自己家里能什么事。”

    “愚蠢。”秦玉麟打掉他的手，语气冷漠地说：“这世上没有哪儿是可以完全放松的。也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包容你，你要的只有、大，而不是依赖任何人！”

    “夫人？”顾远樟唤说，骤变的脸可见是被秦玉麟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