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夫人。”

    “好吧。”顾远樟对一旁的，秦玉麟的两个侍婢说：“瞧着你们夫人儿，别一会儿又忘了吃。”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左掌柜不会无缘无故让他留在家里的，定是发生了什么。秦玉麟对晦气这个说法，没有什么忌讳。

    “夫人要些什么味呢，糕饯？还是果仁酥糖？”

    “不会，先生常常夸赞我。”顾远樟到他边坐，等着侍婢为他布置。

    “这个……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说来恐怕污了夫人的耳朵。”伙计迟疑说。

    “这是怎么了？”秦玉麟看着一地的红炮仗，边走边问说。

    他思量了一，与家里说了一声就风风火火地去了。

传话给秦玉麟。

    “小公，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今天在家里歇着吗？”老左见着秦玉麟，满脸不兴地说。早上叫人去拦人，就是不想他过来。

    之前接到老左的信，他没有拂老左的好意。这是对老左的尊重和信任，他也知老左当他是自家晚辈看待，没有生分。至于现在嘛，纯粹是他自己在家里坐不住了。

    此时秦玉麟正准备用早饭，他比要赖床的顾远樟先过来了，听那传话的伙计说：“夫人，左掌柜的叫小人来传话，他说店里今天犯了小人，让夫人暂且在府里歇息一天，免得让那小人的晦气冲撞了夫人。”

    “嗯。”秦玉麟有些心不在焉的地。

    伙计走了，秦玉麟呆坐着思索了片刻，这是顾远樟正好过来，唤了他一声。

    “唉……”老左与他里间的账房去，与他说了今早的事，以及他的怀疑。“咱们倒是不怕他泼狗血，就怕他背地里再使别的坏。我看往后啊，你就待在家里

    又过了半日，秦玉麟一个人待在家里，着实有些无聊了。他好不容易捺住想门的念，百般聊奈地对青岚说：“家里有什么零嘴儿没有，却给我些来打发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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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你回去告诉老左，我暂时不过去。店里的一切就托给他了。”

    “这个，别的味儿倒是有的，婢去看看。”青岚去翻了家里储藏的果零，用五的碟给他装了一碟盐生，一碟五香瓜，还有各一碟腌李、青梅、咸杨梅。

    青岚报的几样吃，秦玉麟一想怎么腻味，说：“怎么都是甜的，没有别的味儿吗？”

    “倒是没有什么，有左掌柜在呢，夫人不必担忧。”伙计说。

    “店里现在怎么样？”

    “哦。”秦玉麟回神说，叫他过来，“快坐吃吧，你今天起晚了。小心迟到了先生嫌弃你。”

    “也不是……”秦玉麟说，刚才只是以为伙计的话令他微微走神而已，不过，让顾远樟这么一说，他还真的有些咽不去。以前同样的，他吃得好的，现在却觉得有些腻味，“你快吃吧，我饿了再吃。”

    秦玉麟对着这几样，觉稍微有儿，他一整个中午就指望这些打发了。可是熬到午三两，还是觉有些坐不住。往天惯了门，今天呆了一天就觉得浑不舒服。

    “夫人怎么不吃，不合胃么？”顾远樟听他半天没有动静，关切地说。

    “夫人，你在吗？”他听屋里安静得。

    紫竹说：“不会忘的，姑爷放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