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说：“那船怎么走得那么早，连着我明日就要走了。”

    “早去早回，不是很好么？”秦玉麟说。

    “你呢，自然是盼着我早走的。”顾远樟怪里怪气地说。

    “一天要我哄你多少回，我没盼着你走，我盼着你早回来。”秦玉麟他的脸颊说。

    “疼呢，夫人……”顾远樟叫起来，笑了一会儿又沉默了，他是真舍不得。一想到明天要离开这个家，又苦又酸的滋味儿缭绕在心。

    “别苦着脸，帮忙想想还有什么要收拾的，免得到时候要了又找不到。”秦玉麟一边翻着单一边说。

    “这些个……你自己想就好了。”顾远樟无打采，叹气。

    “我说，今天还地一整天，你要是从早到晚都这样，那就到隔去！看见你烦！”秦玉麟甩他几个刀，不就是分开几天，跟要老命似的。要是他以后跑了，顾远樟还要不要活。

    “不去，我要待这里。”顾远樟朝他说。

    “那你能不能给我摆张好脸？”秦玉麟压着声音，求他说。

    “你看你的，我又碍不着你。”顾远樟就绪拉耸着眉。

    “那行，我走总成了吧。”秦玉麟把东西一撂，起拍拍准备走人。

    “喂，你上哪去啊？”顾远樟喊住他，鼓着脸抱怨说：“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秦玉麟站在他边说。

    “算了，你走。”顾远樟说不来，气一堵就转了过去。

    “小姑娘，站起来呗。”秦玉麟用骨撞撞他的肩膀。

    “什么？”顾远樟闷闷地说。

    “好事。”秦玉麟说。

    “不去。”

    “……”他挑眉，瞪：“真不去？”

    顾远樟不理睬他。”不去拉倒，晚上你睡书房。”秦玉麟说。

    “我不睡书房。”顾远樟上说。

    “那行，我睡书房。”秦玉麟说。

    “那我也睡书房。”顾远樟跟着说。

    秦玉麟往他上一坐，一磨，“那我现在要去睡卧房，你怎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