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秦玉麟都不知该说他什么好，刚才听到他这样说，心里猛地吊起来，不大好受。

    “睛好了，变得好看了。”秦玉麟着他的，左右端详说。他早就知顾远樟得不差，现在更好看了。

    “真的？”秦玉麟躺在床上，温地凝视他。

    “自然真的了，我还能对你说假话。”顾远樟轻声说，变得熠熠生辉的眸，此刻脉脉地望着他。

    于是二人依偎着，说了许久的悄悄话。顾远樟一手搂着秦玉麟，一手摸着他的肚，脸上挥不去满足的笑容。

    “……有些不敢，不过大夫说可以的。”顾远樟说，用期盼的脸看着他。本来好几个月不见，他已经想得不行了。偏偏回来的时候秦玉麟又那样他，现在想安生都不能。

    顾远樟上靠过去，抱着他说，“好啊，你说怎么样。”

说，“一会儿你给我就是。”

    “你了我就不冷。”顾远樟亲亲他的手，还放在颈窝里。

    “躺着难受

    “说你好就是好，矫什么。”秦玉麟说，又他的脸，“和我说说，去了这么久，都了什么？”

    只见一件件的衣，从被底被推来，有些要掉不掉地挂在床沿上，有些脆利落地躺在地板上。那坨隆起来老的被，开始不安生地上起伏。

    秦玉麟大着肚，顾远樟只能和他用最原始的位来快活。两条丰腴的被他架到肩膀上，然后拽来两个枕，往秦玉麟的腰上一垫。

    “你上哪个地方最，就放哪里。”秦玉麟把脸埋在被里，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咕咕地笑。

    “说就是了，我听着呢。”秦玉麟说。

    “了很多事，你要听我一件件说吗？”顾远樟说，和他的脑袋靠在一起。

    “放我手里吗？”顾远樟笑笑说，伸手去握他的手。

    “你说呢？”秦玉麟往他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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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见我这个肚没有，你敢上吗？”秦玉麟不他，只是用斜昵着他。

    “我看看。”秦玉麟当真去扒他的。

    “那……这里最。”顾远樟说着，把他的手带去。

    “这个倒不用担心……”顾远樟红着脸说：“让你说几句就来了。”

    “也就那样了，没有夫人好看。”顾远樟垂了垂睑，对他笑笑说。

    “是真的没事。”顾远樟咬咬他的耳朵说，“再后来那些就不与你说了，天要晚了……”他的手不老实地在秦玉麟的肚上画圈圈儿。

    “假正经，别捂着了，脱吧。”秦玉麟和他钻被窝里去。

    “夫人……”顾远樟受不了地捂住，和他脱光了好是一回事，被他玩又是一回事。他不想被玩……一半就又不玩了。

    “只是还有一模糊罢了，大夫说已经无碍了。”顾远樟解释说。

    “好了，把被盖上，你不冷么？”

    “嗯。”秦玉麟微笑着，受着手底的心。还真是和的，他反复用手心手背去冷他，直到自己的手起来。

    秦玉麟笑了一声，为了他的那句有些不敢，“你不是说不敢吗，我怕你不起来……”

    听到顾远樟说，带着最后一帖药回来的，秦玉麟忍不住嘴说，“所以说，你还没有完全看见就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