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学得哪里还会有傻瓜。没有傻瓜的世界，那会的。

    “哦，那我们可以帮帮他呀。”

    “怎么帮？”秦玉麟挑眉，不知顾思博还会说什么。

    “唔……不要让他被骗了，告诉他他是笨，要听爹爹的话。”

    “嗤！行啊，你去和他说。”秦玉麟笑起来，摸摸儿的脑袋，这小玩意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嘻嘻嘻。”

    吃饱饭门去，秦玉麟趁着顾思博还没放假这几天，对手的产业盘了一。该代的代，他也许会有一段时间不回来。另外，书院那边也是要和魏岩谈一谈。

    听他说，白琦一个学季之后就会离开书院。来问秦玉麟的意思，秦玉麟有什么意思，自然是允的。人各有志，看白琦的格和背景，也不是能当老师一辈的人。走了也好，省得两边为难。

    还有就是顾思博，魏岩让秦玉麟一定要带顾思博回来。秦玉麟却不敢答应他，谁知回去了又是什么光景呢。他现在正是茫然的时间，想来回到秦爹边待一阵也是好的。

    那些以后的事，他暂时想不到。

    “你近来变了许多，你自己可有察觉到？”临走时，魏岩与他说了一句。

    “是吧。”这一次是自己的选择，怎么可能不变。

    一月初，秦玉麟带着顾思博去了沂州。再一次走这个城门，他已经决定好了他和顾远樟的路，即便不是那么和谐满，应该也能相安无事地一起待着。

    顾远樟刚刚忙完，一抬瞧见那双日夜思念的人儿，说不激动是假的。却想不明白，他们怎么来了？

    “父亲。”顾思博喊他，虽然不像从前那样飞奔过去，却也是走到了他怀里。

    “哎！”顾远樟亲昵地抱住儿，然后抬瞧秦玉麟，“夫人？”怎地来了

    “快过年了，我想回一趟陵州，你有空没有？”秦玉麟直说，领着走在前。

    “哦，倒是不忙。”顾远樟跟着他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廊上，他低声又问他：“你要回陵州……那你城的产业不要了？”他心里郁郁，若秦玉麟还在城，至少离他近一些。

    “要的，叫别人看着呢。我又不是不回来，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秦玉麟说，语气变了，比以往更耐心回答他。

    “是吗？”顾远樟也察觉到，他忍不住走近写，与他肩并肩地走。而不时侧看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