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金斯的。”

    不知是不是要离开了，里克对豪金斯也是什么想说的话就都说来了。

    “嘿，豪金斯，这是你相最久的组员将要离开的时候，你就不能说一句话吗？”

    “谢谢你，救了肖恩。”豪金斯提起啤酒，肖恩愣住了。他以为大家都有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不再提起那一枪的事。

    但是，里克笑了。

    “这是我跟你执勤了三百多天之后，你对我说的唯一一次谢谢。虽然我确定你应该对我多说几次对不起。”里克举起瓶，一气喝了半瓶，然后看向肖恩，“谢谢你，肖恩。如果不是你，也许我早就因为疯狂的豪金斯而提早去见上帝了。你真的很特别，肖恩……非常特别。”

    “谢谢你的夸奖。”肖恩苦笑着，“你回去之后，会和安娜在一起吗？”

    “也许。肖恩，我是想说不到最后我们谁都不知结果会是怎样的。现在我很庆幸，我遇见了安娜。现在，是最重要的。因为你不会愿意去想你明天会不会被炸的什么都不剩。”

    在桌面，肖恩觉到豪金斯正握住他的手，手指嵌他的指里，很用力。

    比起那天自己坐在距离仓库三十多米的地方等着他拆弹，此刻，他能觉豪金斯是真的在害怕。

    “肖恩，如果你回到了国，有没有什么事会想要去？我是说除了泡妞之外？”

    “去士兵墓园，看一个叫‘文森特?曼恩’的墓碑，问他为什么要选择从空军基地里加EOD。”无奈着笑了，肖恩忽然觉得自己到底是文森特还是其他什么人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哦，我知那家伙，史普和刀疤喝醉酒就会提到他，我打赌他们也和你提过。”里克闭上睛笑了笑。

    “然后去申请耶鲁大学的电信工程。”

    “哦——然后你和那个神经病医生就会成为校友了！啊哈！”里克看向豪金斯，“你呢？豪金斯？回到国之后。”

    “也许买一间房，有地室。”

    “要地室什么？藏酒？”里克的睛模糊着，似乎快要睡着了。他连着喝了好几瓶，肖恩猜想他差不多了。

    “不。”豪金斯的脑袋探向里克，语气平静，“我要把肖恩关去，每天每夜让他躺在我。”

    “为什么？给你床垫吗？”里克的脑袋躺在了桌上，声音已经糊不清。

    肖恩侧过脸来瞪向他，“哦，这是里克，你能稍微把你脑袋里的东西放好吗？”

    “因为他就要走了，所以我才愿意和他分享我的秘密。”豪金斯起，将里克扛起来，“送他回去吧。他将要乘坐明天的飞机回国。”

    送走里克和豪金斯，肖恩躺自己的床上，正好是晚上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