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世了还是……”

    “我想学机甲。”

    她的好奇那么明显，但是并不讨厌。

    莉西亚把剩余的绷带收起来，断断续续问：“那……你一直住在银刀号上吗，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大概是动作太轻了，艾萨克有似的动了动。

    两人间静了一会。

    “以前经常受这样的伤，不用它很快就会好的。”他无意。

    “我不会飞……虫族混血人和普通人一样，并不会活的更久。”

    又静了一会，她继续问。

    艾萨克转过，摸了摸她给绷带打的蝴蝶结：“劣等人也是有父母的，不过我从小就被卖到了银刀舰队，父母亲不知被卖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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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萨克叹气：“你还想问什么？”

    他们凑得那么近，莉西亚的目光不知怎么就转到了他上。因为常年生活在海面，他晒得黝黑，她平时没发现他上竟有那么多凹凸不平的疤痕。

    “你还有亲人吗？”

    “我可以锻炼啊！”她抢答。

    两人暂时达成了共识，莉西亚以为他又要提什么无限的睡觉要求，都想好怎么应付了。但是到来，却发现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艾萨克忽然止步，她差撞上去。

    他看着她期盼的神，想了想：“好吧，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莉西亚抬看了他一，他双目直视前方，坐姿端正笔直，整个人如同和凳合二为一。

    他看着她嗯了一声。

    莉西亚看着他发呆，忽然说：“艾萨克。”

    这时候艾萨克就没有回答她了。

    “到了。”

    “没有。”

来，然后再一一撕开：“疼吗？”

    艾萨克转过，他觉得自己渐渐能了解小老虎在想什么了。像这样低着，睛左右看的时候，她就是在打小算盘。

    “你的能不合适。”艾萨克。

    “喂，大首领，咱们举世无双的银刀舰队大首领。”她凑近了轻声唤。

    那天从黑心医生赛尔雅那里来的绷带和药，莉西亚蘸了，给他一涂在伤上。

    刀不，但是比较，裂开的分和周围的肤不一样，看起来颇目惊心。

    黑魆魆的建筑群中间，有一间特意刷成绿的屋，在一片灰白里就显得格外明显。外墙坑坑洼

    有些地方看起来奇形怪状，又因为一层搭着一层，这建筑方式就十分神奇了。

    艾萨克领着她沿着阶梯往上一层建筑走，路边是一间挨着一间建造的铁房，因为要减少船承重，他们舍弃了大多数的砖瓦。

    越走到里就越黑，挨着无数房所以采光不好，莉西亚一脚浅一脚地跟在他后，几乎是照着他的脚印在走路。

    “过去十几年，我只能通过书上的描绘认识这个世界，我从来没有离开过王都，唯一一次离开就是现在……”

    他回过看她，莉西亚此时脸上没了笑意，一双碧蓝的睛直勾勾瞅着他。

    莉西亚把手里的药瓶放，拿起那卷绷带开始帮他缠，一缕光透过来照在他上，显得胳膊结实壮，肤表面突的血都清晰可见。

    “……抱歉。”

    “哦。”

    “你几岁了？你会飞吗？”

    艾萨克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