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上没穿衣服，他一只手摸着她的发，也不知在想什么。

    “艾萨克，我们什么时候要孩？”他一僵，莉西亚见他不回答，又爬起来钻他怀中，用被卷住两人，像一个大粽。

    “艾萨克，你不喜孩吗？”

    两人彼此都赤粿着，她窝在他上晃了晃他的胳膊。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笑都没笑。

    “莉，我不能让你怀上孩。”他把埋在她，“我不能让他也被人歧视和嘲讽，背负着半虫人的份过一辈。”

    “可是我又不舍得把你让给别人，一想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把那人的脑袋砸碎。”

    那与她相似的金发，无端让他想到：如果是她和别人生的孩，一定会很漂亮？

    最令他痛苦的是，这样的想法还是他自己产生的。

    “你如果喜，我们就领养一个好不好？”他的目光带着祈求和愧疚，莉西亚静静看了一会。

    “不好。”那一刻她肯定自己在艾萨克里看到了绝望。

    一秒钟的安静时间里，艾萨克脑中就生了几十的可能，他连最坏的都想到了。

    莉西亚看他面沉重，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你是不是这两天加班熬夜熬过了，怎么忽然变傻了。我怎么会介意这些事，不是不是半虫人，他也是我们的孩，我都喜啊。”

    莉西亚靠在他怀中，手指在他肌上画圈：“像喜你一样喜他。”

    “再说了，有个角什么的不是很可吗？”

    莉西亚说到这些莫名有些脸红，觉手指被握住了，然后边的男人弯腰，将脑袋靠在她肩闭上了。

    两人温存了一整夜，谁也没有离开谁。

    第二天的时候艾萨克好像恢复了正常，早上离开时还亲了她额一。

    “我今天会晚回来，BM公主号要最后的验收工作，你去找玛丽一起吃饭，晚上锁好门，我会自己来。”艾萨克像吩咐女儿一样叮嘱小媳妇，她，看他面如常地走去。

    唯一和平时不同的是，他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地回看了一，好像在确认她还在。

    莉西亚挥了挥手，一个最漂亮的微笑，他这才离开。

    笑容渐渐消失，莉西亚心不在焉地坐在酒吧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