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输了，还是赢了？”

    王锦程不赞同地摇：“所以你就自？”他皱起眉说，“这又不是游戏，没有输赢。”

    严晰没有回话。

    王锦程突然说：“其实我跟蒋先生一般大。”

    严晰猛地转过来，瞪他。

    他现在想想，果真是这样，瞬间觉得世界观被颠覆了。

    “我，这不是你的错，是老蒋太少年老成了。”

    “……”王锦程继续说，“不光是我，杨简比我还大几个月，安臻和谢庆就不说了，连守宁都三十了。”

    严晰捧住，喃喃地说：“突然觉得好可怕，岁月的泪啊。”

    “所以——”王锦程突然一掌往严晰脑袋上拍去，“你他妈一个臭小孩整天别折腾了，装什么大龄男青年，好好过日吧。”

    严晰脑袋被打了一，王锦程一扇，把他的假发扇歪了。

    王锦程：“……”

    严晰把假发扶正，说：“我，你把我的都打掉了。”

    “你也不好！”

    “我不是觉得嘛。”

    严晰又躺回去，想了想，说：“好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吧，吃一堑一智，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但是我这个恐怕一辈都改不了了。”严晰小声嘀咕补充。

    王锦程说：“笨，个跟谈恋的关系又不是必然的，你好歹也算有脑，这都理不好吗？”

    “对哦，我天生丽质。”严晰恍然。

    以前他伤害蒋云舟是无心的，现在既然有心了，就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好歹他也是智商正常偏上的成年人，只要有心去观察，就不会再让蒋云舟失望。

    然后晚上蒋云舟去疗养院的时候，严晰连忙拉住他，说：“我们走吧，我想清楚了。”

    “什么？”蒋云舟还没反应过来。

    “回家啊，这里好无聊。”

    “……”前几天也不知是谁死也不肯走。

    严晰拖着蒋云舟就往外走，蒋云舟顺着他，但还是说：“要办手续吧。”

    “还用那些？直接走！”

    没人能拦住严晰，疗养院那边只好说手续以后补办，严晰坐在蒋云舟的车里，得不行，蒋云舟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兴。

    其实严晰只是个直生，打通了关节，想清楚了，就无忧无虑了。

    从疗养院回城区还有一段路，严晰觉得无聊，就把手放在蒋云舟大上，摸摸，手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