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晏明和杜瑾瑶这两个名字，从到尾都是一的，从未分离过。

    晏明的声音还在继续：“瑾瑶因为怀，绪不稳定，而且她神状态原本就不太好——”

    听到“怀”两个字，聆微像是被动了某隐藏的神经，蓦然声打断了他。

    难以平衡的酸涩一缕缕的从心房里溢，连着腹腔生命的动。

    他们之间，是对是错，是怨怼是纏綿，她已经理不清了。

    聆微怔住了。

    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杜瑾瑶叫骂的那些伤人字，将她卑微的尊严，狠狠的踩在了脚底。

    聆微等着他的文，一边没边没际的想着，她应该提醒一晏明，她已经和杜家断绝关系，她不姓杜了。

    听了他这句话，聆微这才觉到右脸颊上有火辣和刺痛。

    那个陌生的女人和聆微的背影很像，单薄却又韧。她在路站了一会，很快就等来了丈夫和孩，三个人牵着手笑着离开。

    而那一句

    聆微扯了扯，没有说话。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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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语断了，电话那一沉默了很久。

    “对不起。”

    “你脸上……是她打得吧？”晏明放缓了语气：“我代她向你歉。”

    晏明忽然叫了她一声，语气低沉了很多，像是同她一样，在压抑着什么。

    他以什么样的份代杜瑾瑶歉呢？

    五分钟之前，他以为自己看到了聆微，然而驾车到了前，才发觉自己认错了人。

    晏明久的拿着手机，听着听筒里清浅的呼，眸光追随着车窗外渐渐远去的一家三。

    聆微握着电话的手又了。

    晏明说，我代她歉。

    这样的绪，这样的自己，太难看了。

    她不知晏明的这句对不起，到底是依然在替杜瑾瑶说的，还是他自己想说的话。

    聆微咬了咬，努力平稳声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他原本并不是想替杜瑾瑶歉的。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听听聆微的声音。

    “要是你打电话来就是替她解释的，那就不用了。”

    她只知，以后的生命里，不会再有晏明这个人。

    “杜聆微。”

    然而不知为何，这三个字在此刻听起来，却尤为饱意，仿佛在为他们之前所有的恩怨纠葛，划了一个句号。

    “……”

    良久之后，男人的声音低到了极限，缓慢而沉郁。

    杜瑾瑶是个十指不沾的千金小，这一掌虽然是用了全力，却也不会太重。这疼痛，聆微是可以忍受的。

    她也不知，晏明为什么要对她这句话。

    话一，聆微自己也有些察觉，心里的负面绪，压抑不住的泛了来。

    十几秒钟之后，话筒里才又低低的传他的声音。

    她语气里的生听起来有些刺耳，晏明立时没有再将这个话题继续去。

    眶蓦然有些发酸，聆微颤着手指抚上平坦的小腹，心一片惘然。

    尤其是在她此刻怀着，躺在病床上，听着晏明极力的为杜瑾瑶开脱歉。明明他是一个那么难以低认错的人，却能为杜瑾瑶到这个地步。

    晏明不知被刺激到了哪一神经，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将聆微的号码拨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