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他激起了怒火。

    “那你总是这样反反复复的纠缠我有意思吗？你说的对，我就是故意的，因为我很累了，我浪费了九年的时间，我不想再这样蹉跎去！”

    “……”

    晏明的膛起伏着，就好似经历了耗尽全力的跑，呼沉重紊，满腔血被兜盆冰浇，浑透冰凉。

    她说她累了。

    他同样很累。

    她是抱着解脱的心思在不断逃避，而他却是着沉重的镣铐不断的向她追逐。

    可即便他累得周剧痛，他都不能放手。

    如果连自己都放手了，他们之间真的就再无可能了。

    只是，晏明不知，他还能持到什么时候？

    如果她只是因为不愿意原谅的怨恨他，他可以倾尽所有去赎罪。

    可若是聆微是去追求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呢？

    他能去阻碍吗？他忍心去斩断她的光明，就像她所说，让她继续痛苦的蹉跎去吗？

    晏明闭了闭，再睁开时，底黑沉如渊，看不透他心底任何的绪。

    “我知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低哑的如同粝的磨砂纸。

    “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

    聆微睫一绽，神波动了一。

    她没预料一向狂纵霸的晏明，真的会吐类似妥协和退让的话语来。她还以为她只有和萧喻一起飞回黎，才能彻底摆脱这个如梦魇一般的男人。

    聆微抿了抿，沉默片刻，淡淡的吐两个字。

    “谢谢。”

    晏明扯了扯凉薄的角，自嘲一笑。

    悠扬的舞曲声渐渐趋于轻缓，似乎快要接近尾声，周围人的步伐也渐渐缓慢来，等着开场舞会结束之后的一步程。

    晏明松开一直搂着聆微的手臂，聆微顺势后退半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失去相拥的温度，两个人在这一刻都觉得有些空。

    聆微偏过首，避让开晏明幽苍凉的目光，视线冷淡地落在他的后。

    一瞬，她形一顿，立时拧起眉。

    她看到了一张非常熟悉的面孔，熟悉到……她觉得自己现了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