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邻居找你告状了？不对……要告状早该告了，不至于过了三年才找你麻烦，这么说，是房哪儿坏了？可是我明明让他们注意着呢啊，很小心了。”

    商烨华没理他的碎碎念，饶有兴致地问：“那现在呢？公司搬哪儿了？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

    戚立像个瘪了的球一样，没打采：“破产了。”

    “噗——”

    商烨华一又了去。

    这段经历大概是戚心里的黑历史，所以这么多年缄不言，现在被迫告诉了他，说起来也不不愿的，问一句答一句，挤牙膏似的。商烨华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差不多把整件事的经过明白了。

    戚大二那年，用他的公寓作为场地，拿他这些年攒的零钱作为启动资金，在工商局注册了，开了一个小小的动漫公司。公司虽然小，但戚的心并不小，他憋着一劲儿，想要成全中国乃至全亚洲最的动漫公司。他打定主意要人地、一炮而红，因此没从电视台外包的动漫业务开始起，而是一开就决定个大的。

    他瞄准了当时刚刚兴起的腐女市场，决定中国第一人，制作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上的本土系耽动漫，因此大价钱请了一个当时怀才不遇，但是画面极为唯的耽漫画家，请了国级的动漫策划和制作团队来前期策划和后期理。

    为了保证故事的完整和画面风格的统一，每一帧图片都由该漫画家亲手绘制，大纲、故事版和分镜也完全自这个拥有熊熊燃烧的腐女之魂的怀才不遇的漫画家，只是经过团队讨论之后了微小的调整。

    那个叫鲁西的漫画家觉自己怀才不遇这么多年，终于遇到了伯乐，因此画得十分尽心尽力，废寝忘。结果整个动漫才完成了一小半，漫画家多年未曾发作的心脏病突然犯了……当时公司所有人都班了，只有鲁西一个人对着电画板挑灯夜战，心脏病发作的时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也是他运气不好，手机刚好没电了，电话都没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