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他也舍不得让商烨华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商烨华：“……”

    虽然周天翊并没有明言，但他却从周天翊的目光里奇迹般地读懂了他想说的话。他觉自己心里洋洋的，得都有儿发了, 他原本是想说儿什么的，可是临到边却忘了个一二净，只好装作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样, 拈了一颗了他嘴里。

    杨骁面无表地了一大啤酒。

    简直受不了他们这对狗男男了，正事没聊两句，就又喂来喂去上了，简直把他这个大活人当空气。

    “我来总结一吧, ”杨骁实在看不去了，打破了他们的眉来去, “从以上信息可以归纳两。第一，凶手的杀人动机和因生恨无关，他的目的就在于破坏天翊和白梓辰的，原因不明；第二, 基本可以肯定，四年前的凶手和现在的凶手是一个人。也就是说，凶手很久之前就拿到了漫画，所以我们只需要排查当年曾经接过漫画的人, 就可以锁定凶手。以你对戚的了解，他……”

    “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商烨华苦笑，“但是我们这些年各忙各的，我连他用我的公寓开动漫公司都不知，所以……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他顿了一，又：“这样吧，明天我想办法试探他一，找他要当年参与这个项目的名单，看他是什么反应。”

    “不行！”周天翊立刻反对，“太危险了，万一……”

    “不会的，”商烨华摇摇，“我们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朋友，别说他不一定是凶手，就算是，也不可能在现实世界里对我动手。杀死一个动漫世界的角，可能……在那些没有真正在动漫里生活过的人来说，就好像在全息网游里杀死一个人一样，不会受到任何法律或者德上的惩罚，但是在现实世界里杀人就不一样了。再说他的目的仅仅是破坏周天翊和白梓辰的，杀了我也无济于事。而且……”

    “那也不行！我去找他谈，就说要收购他的项目，接手他的动漫，让他把所有的原始资料都给我。”

    “……”商烨华哭笑不得，他发现周天翊在别的事上都很冷静睿智，一旦碰上有关他的事儿就会秒变白痴，简直神奇，“你听我说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