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骁思忖片刻，，“而且当时它脸上的都是的，我还以为它是去哪儿喝沾的，现在想来……是哭的？”

    商烨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伸手了睛，简单把系统的话复述了一遍：“我觉他说的是真的。不过现在……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

    “你才是鲁西！”系统突然炸，“你祖爷爷怎么可能是那个连老婆也保护不了的倒霉人类？你祖爷爷明明是酷帅狂霸拽人见人见开车见车爆胎的无所不能的系统君！分分钟就能得你们这愚蠢的人类嗷嗷叫！”

    商烨华肯定：“你是鲁西。”

    商烨华看了一表，凌晨一。

    “！你才是人！你全家都是人！”

    商烨华：“……”

    “那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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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凶

    鲁西在变成系统的过程中多半丢失了记忆……而且看系统现在这德行，恐怕连智商和商也丢了个一二净。但商烨华他们带着它重游故地的时候，看着当年熟悉的景，听着老教师讲着鲁西和白牧的过去，记忆才一一滴复苏了。所以它才会哭，所以它回去的路上才会那么沉默，所以刚才商烨华第一次喊它的时候它才那么无打采。

    “没有恢复，”系统突然正经起来，声音听起来有些自暴自弃，“算了算了，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也不知我是不是鲁西，反正听了鲁西和白牧的故事，心里难过的，忍不住就想哭。我知你想问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祖爷爷什么都不知！也不看看都几了？跪安吧。”

    商烨华：“……”

    试问不打自招技术哪家？谁也别想和系统抢。

    “不过……”商烨华手指一一敲着茶几，“如果系统早就知它是鲁西，我们这么多次当着它的面儿谈论动漫和鲁西的事儿，它不可能完全不破绽……杨骁，我当时被鲁西的故事震到了，没留意，现在回想起来，系统在我们从白家堡回S城的路上是不是特别乖，一句话都没说？”

    时间确实不早了。

    “……”

    这骂人的方式也是格外别致了。

    这说明什么？

，总是不分地不分场合地diss人类, 仿佛生怕别人不知他有多想人。一戳到痛立脚炸，仿佛生怕别人不知哪儿才是他的痛。虽然表面上变态又鬼畜，但其实很傻很单纯，没什么七拐八歪的心儿, 开心了、得意了、生气了、嫉妒了，全都在面上晾着，就连撒谎也撒得那么盖弥彰。

    商烨华没再搭理系统，对周天翊和杨骁了：“确实是系统。”

    当时去鲁家庄和白家堡探访鲁西的过去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刻意瞒着系统，但系统去的时候聒噪得像个鸭，完全不像是要重游伤心地，但回来的路上却诡异地沉默了。

    因为两个月之，他们谁都不可能再回到现实世界，所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鲁西到底为什么会死，又为什么会意外变成了系统，戚到底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会得了抑郁症，又为什么会自杀……这些对于追踪凶手、还原事实真相很重要的问题，对于他们来讲没有任何意义。

    “抱歉, ”商烨华突然有儿可怜这个系统了，“之前不知你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