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议论别人的闲事，就算她是都御使的女儿，别人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但在背后还是会被人指指。

    京城圈就这么大，迟早也会传到她耳朵里。

    “我不在乎。”杨宁看着他，脸上难得几分认真来，“你只说你愿不愿意帮我就好。”

    除了日后会被杨铮责骂，这对于陆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陆澹考虑的是杨宁的以后，她如今已经十六了，再拖去，就算有着都御使女儿的份，也难免会被人嫌弃。

    他有些看不懂杨宁，沉默了许久，方轻声问：“你……是有别的意中人？”

    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可能……而且她的这个意中人，还是她不一定能嫁的！

    想到这，陆澹一次觉得她有傻，“为他浪费大好年华，真的……值吗？”

    “没什么值不值的。”杨宁轻轻地说，“你不也一样。为了一个死了几年的人，耗着不肯娶妻。”

    “不一样。”陆澹望着案桌上的莲梅瓶，目光远，“你是女，终究是无法和我比的。”

    杨宁并不赞同他这女不如男的思想，但也没反驳什么，只是：“总归你照我的意思去就是了。以后父亲知了怪罪来，我会说是我的主意，与你无关。”

    杨宁……到底还是女，太过注重这些儿女私了。

    陆澹轻叹了一声，“既然你决意如此，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我怕也替你拖不了几年。”

    等三年守制一过，杨铮势必会把他们的婚事提上日程，到时候就算他想瞒，也未必瞒得住。

    “够了。”杨宁，“这就很足够了。”

    杨宁这是已经决定好了，陆澹也不好再劝什么了，了声好，便起告辞了。

    杨宁看着厅里的茶几神。

    杨夫人站在门外，听到了杨宁和陆澹的对话，心里颇不是滋味。

    她心里虽不中意陆澹这个女婿，但她女儿向来是傲的，何曾受过这等被人明着拒绝的委屈，她当时就想冲去给陆澹一掌了……可听到他们接来的话，生生又忍住了。

    她望着神低落的女儿，心升起了些许愧疚，她竟一直不知，女儿的心里装了别人……而她为了这个人，还宁愿蹉跎着岁月，不肯嫁人！

    赵氏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抬步就想去问杨宁，她的心上人是谁，然而手却被旁边的儿拉住了，“母亲这是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