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关键是，明明背景如此沉重，天朝偏偏以诙谐的文笔叙述包括作战在，各温馨有趣的小故事。明明知这文中主角们的痛苦，但看的时候反而是笑的打，只是看完之后又会叹一气。

    所谓值得反复读的文，也就是如此了。

    《杨门女将》的后台刚刚挂上存稿完结的字样，信乐立刻收到了不少导演的咨询函。信乐和余杭乐商量了一，选择了其中一个业声誉很不错的女导演行合作，并且在女导演给的价位上降低了一层。信乐发信告诉导演，他真的非常喜这篇文，希望这篇文能拍不错的效果。虽然这一层的钱并不算什么，但多多少少也能算他的一番心意。信乐开玩笑，让群众演员的饭盒里多几块，也成啊。

    那女导演姓柳名琅，看字还算秀气，读来却是“郎”，颇为坑爹，于是在行的绰号也叫“郎”，最后她自暴自弃，把网上所有的昵称也改成了郎。当天晚上，“郎”就在微论坛上发布消息，把天朝的玩笑话粘贴了上去，然后发一个人挥舞着大斧的图案语重心，我的崽们，如果看你们的饭盒里多了几棵大白菜，那就是人家作者的心意，加油啊！

    信乐在网上看到这则消息，笑的直在沙发上打：“这郎真有意思。”

    “我觉得你也很有意思。”余杭乐无法理解信乐心血来自己降低版权费的作法。不过现在信乐不缺钱，也就由他去了，“这次《杨门女将》炒这么厉害，应该能为你的新专辑又加上一把火吧。以后你还是写剧歌曲吗？”

    “只是第一次这样罢了，以后我的专辑里不会现剧歌曲。嘛，除非我太喜了，才加去。”信乐抱着一个大西瓜，用勺往嘴里送西瓜瓤，“第一次奏效，以后还这样，反而会限制我的发展。”

    “我还想你什么时候能意识到，结果你心中门儿清着。”余杭乐了一信乐的脑门，“东西收拾好没有？再过几天就要去南岛拍戏了，我看你什么都没收拾。”

    “这不是有你吗？”信乐晃了晃，继续往嘴里西瓜，“收一个人也是收，收两个人也是收。”

    “你就懒着吧，怎么没见你帮我收。”余杭乐不满。

    信乐丢了个白给余杭乐：“不小心看到你的机密文件之的怎么办？小心我当商业间谍，拿去卖钱！”

    “你就算见到了也看不懂吧？”余杭乐毫不犹豫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