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乐大概明白，那瓶东西是什么了。

    “好奇怪，居然一就了！”信乐还很好奇的摸了摸，“真神奇！”

    “一也不神奇……”余杭乐都快给信乐跪了，醉了之后连常识都没有了吗？只是不知这药到底是什么成分，会不会伤害。还有，到底是谁给小乐的这个药！还好小乐及时回家了，不然今天……果然放小乐喝酒到半夜是完全不应该的。

    “哟哟，消了！真神奇！”信乐睁大了睛。

    “……”是很神奇，这到底是什么药？余杭乐默然。难这药是假冒伪劣？还是说信乐有问题，只的了这么久？

    “但是还是好难受。”信乐皱着眉，“大乐，我们大象吧！”

    “大象？……”余杭乐一雾。

    “可是不成啊，我两都是零号啊。”信乐着脑袋。

    “零号？……”余杭乐还是一雾。

    “呜呜呜呜！闺啊闺，你说我们两个受受怎么相亲啊！”信乐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别哭了……”余杭乐听得迷迷糊糊，也就听懂了“两个受”。

    “你说我要不要尝试着当一次攻！”信乐被余杭乐抱在怀里，蹭啊蹭，脸也是红红的，鼻尖也是红红的，圈也是红红的，“可是我是纯零啊！”

    “……你想太多了。”余杭乐大概知什么是“零”了。不过这是哪来的代指词？他已经落伍了吗？

    “唔……哈……”信乐打了个哈欠，又蹭了蹭，“来，么一个！”

    余杭乐木然的仍由信乐在自己脸上啃了一。

    “我们吧！”信乐开始脱衣服，“我要试一次！说不定我就攻了呢！”

    余杭乐着一张脸，把信乐往被里。

    “嘛嘛嘛！”信乐裹着被，在床上翻。

    “……以后吧。”余杭乐咬牙。

    “大乐大乐大乐！”信乐继续。

    “嗯……”混，被蹭觉了。余杭乐呼了一，迫自己冷静来。要真趁着信乐醉的时候了，第二天等信乐清醒过来，他们两的关系就完了！这小孩还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