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呢？叶没问了，信乐也没说了。

    “……”叶愣了一，想挤一个笑容，最后扯了扯嘴，失败了。她愣愣的盯着手中香烟亮起的火星，半晌无语。

    “然后我就持来了。”信乐接着说，“最开始是他写正文，我写番外。后来是他写几章，我上一章。到后来是一人一章。这么写了很久……最后……是我写几章，他上一章。”

    “……呵呵……”信乐笑，只得岔过话题，继续说他和天朝二三事。

    这是信乐第一次角，第一次角就成了经典。再加上影迷们翻来的当时导演夸奖的话，证实了叶的说法。

    “你还持来了，不容易。”叶微嘲。

    “是啊，我持来了。”信乐有些别扭，“天朝说，我不持来，以后天朝名就没有文看了，我就在坑底摔死吧……”

    若是信乐亮作者的份，绝对能得到一个主角的试镜机会。而信乐的演技，还怕拿不到？

    “那时候……恐怕他已经知，养不过几年了。”信乐苦笑，“那时候我白天要上课赶通告，晚上回去写文发给天朝，还被损的一文不值……真不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次信息事件……当我知的时候，我是真不想……的。我的信息了，天朝……就真的死了……”信乐皱起眉，双拳握，“但是被攻击的资料，除了天朝这个小说家大概是名气太响才被选中，其他的无一不是学术界翘楚，地理、历史、文化风俗……哪一个人信息，了问题，那研究界不知会倒退多少……”

    这时候网络上又开始刷起来了。倒也有人冒酸说信乐大言不惭，但是立刻被人驳斥，说这话又不是信乐说的，是叶说的。叶一向公正，这是公认的。而立刻又有人把东方教主的剧照和MV放上来痴。要知所谓经典，就是经久不衰。这十几年来，信乐饰演的东方教主一直是业公认的模板。即使笑傲被翻拍了无数次，教主的形象也变了无数回，连什么真正的东方姑娘都现了，但是大家公认的教主形象，还是信乐所饰演的。

    这个网络上倒是没有攻击信乐的了。这

    教主可比令狐冲难演多了。

    “我不想说什么时候是他写的，什么时候是我写的。分这么清楚什么？天朝写的小说有人觉得好看，就够了。”信乐嘟囔，“有人记得有个天朝，就够了……”

    信乐语焉不详，并不说自己是什么时候取代原来的天朝的。他只是说他也不知天朝的份，只知天朝在国外。那时候天朝还好，他把存稿发给自己，让自己先睹为快，并且修改一。后来天朝似乎在养病，发给自己的也不再是篇的存稿，而是一两千字断断续续的。这时候他就修改断章之后，再帮天朝发上去。后来天朝的病似乎好了，但是不知他怎么想的，开始让信乐陪他一起写。

    比如这次国产大型网游中的东方教主，别说穿装扮，连脸都是用的信乐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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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连个真实名字都没有呢……墓碑……都没有……”信乐呐呐，“他的骨灰回国了，洒在黄河。或许哪天大家去黄河看瀑布，还能碰到他骨灰化成的哪粒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