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推着个，怀里抱着个的……我就羡慕。”

    叹息一声，似是很无奈的样，张玉兰：“也怪我，没本事，没能给老舒家添个男丁。这辈，我家老舒是抱不成孙了。”

    冯夫人就算骨里有些重男轻女，但也重得不这么浅显暴。

    她抿了茶，淡笑：“都一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儿女儿都好，儿女双全最好。”

    张玉兰一个劲结讨好：“这可不一样，这孙才是自家的，外孙，这不还有个‘外’字么？嫁去的女儿泼去的，然然母，都是你们家的。我家舒心将来嫁人，那也是别人家的。嗨，也不晓得，我家舒心将来能嫁给谁。这孩，从小就不比她懂事自，万一将来嫁得不好，我还真不放心。”

    “你就放心吧。”冯夫人搁茶盏，望向张玉兰，“有士程在呢，还不能给她挑个好的。”

    舒心脸红，扭着说：“冯妈妈，在说呢，怎么扯上我了。”她咬了咬，又一脸愁绪的样，“夫不一定会帮我，因为之前拍广告那件事，一直都不原谅我。那天……”她似有犹豫，吐了一半，又不说了。

    “那天？”冯夫人，“哪天？怎么了？”

    舒心：“就是过年前的一天，晚上突然跑回去，很生气的样。她不但打了我妈两掌，还说，让我们过完年就。那别墅……不让我们住了。”

    “打你妈……”冯夫人不敢相信，“这不会，然然不是这人。”

    “人的确是我打的。”舒然终于没再沉默，开说了话，她朝张玉兰走了来。

    走近了，二话不说，抬手又是一掌。

    冯夫人吓呆了，惊呼：“舒然，你什么？！”

    舒然不不顾，用足了劲，将张玉兰推倒在地上。她骑在她上，真是恨透了，使劲打她。

    舒心哭着尖叫，过来要打舒然。

    舒然看着她：“你敢动我一试试？孩没了，你是不是想自己给冯家赔一个？”

    “舒然，你、你说话太难听。”冯夫人看不去，“快起来，这让左右邻居过来拜年看见了，像什么样？”

    “我说的有错吗？”舒然笑，有些无奈的心酸跟苦楚，森森地，“你这么喜舒心，她们母女，又喜结讨好说好话。那我跟冯士程离婚，让舒家赔你们一个儿媳妇跟一个孙。”

    “舒然！”冯士程蹙眉，不听这个。

    他弯腰，想去将妻抱起来。

    舒然却突然变脸，嘶吼：“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