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一边沙发上，“求之不得。”

    金瑶跑着去厨房拿了碗筷来，然后借上厕所，识趣地溜开了。

    舒然倒是没有走，还坐在原来的位置，她望着冯士程问：“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

    冯士程咽一菜，黑眸微抬，看向舒然：“你都从来没有给我过这么多好 吃的菜，我今天也算是有福了。”说罢，又伸筷夹菜，吃得倒是香。

    舒然抿了说：“这是瑶瑶的家，你来这里什么？还有，我不是说了，以 后如果不是去民政局，别找我。”

    “你今天去舒心学校了？”冯士程岔开话题。

    舒然冷笑：“跟你告状了？怎么着，心疼？”

    冯士程望着她，严肃起来：“舒然，这话说得严重了。”他搁碗筷，这才说， “她去找妈了，我虽然不知她都说了些什么，但是应该差不多都是编排你的话 。你放心，一会儿过去我就给妈打电话，跟她说清楚。”

    “没有这个必要。”舒然皱眉，“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跟你妈，已经没可能 和睦相，从我打掉孩那刻起。是不是能够和平相，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 。你要是真为你妈好，就应该跟我离婚，然后娶一个，和你门当对又会哄你妈开 心、最重要的，是可以立即给你生孩的女人。”

    “这样对谁都好，我能彻底解脱，你妈也能抱孙。”

    “你要是觉得，我耽误了你五年，我到很抱歉。你想怎么补偿？只要你肯离婚 。”

    冯士程已经没有什么胃再吃饭，他只认真望着坐在对面的妻。

    “五年了，你难对我，一都没有？”他轻笑一声，有些哀戚落寞，“五 年的相，就算是普通朋友，也是该有些的。舒然，五年来，我们相，彼此都 有不合适的地方，我们慢慢改。我妈那里，我会好好跟她说。从今往后，搬来住， 以后最多一个月见两面。”

    “再说，现在丁克家族也很多，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舒然觉得跟他说不通，也不想多言，起离开。

    金瑶扒在门边偷听，见舒然来了，立躲开。

    舒然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闷闷不乐，生气。

    金瑶挨着她坐：“你们两个，真是太有意思了。反正现在，你们之间的关系， 我是不想再发表什么意见了。你们不嫌累，我都觉得累得慌。你们就跟打太极似的， 打来打去，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