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雅低低笑起来，也问候了冯夫人，然后又说，“伯母，我回国了。您现在在家吗？好久不见，我打算去看看您。对了，士程跟然然，都还好吗？”

    “我现在正往家去，你过来。”冯夫人兴得不行，“伯母也有很多话要跟你说，等一会儿见面了，慢慢说。”

    “那好，我大概半个小时到。”

    ……

    宁清雅先冯夫人一步到冯家，冯夫人到家的时候，宁清雅正在跟老先生说话。

    见冯夫人回来了，宁清雅忙站起来，过来拥抱。

    冯夫人两都是光，上上好生打量了一番，然后说：“越来越，比以前更漂亮了。”

    宁清雅说：“伯母您一都没变，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

    “我老了，你看看我这脸上的皱纹。”冯夫人伤心的，“一转都六十了，不服老，怎么行啊。”

    “我给您带了礼。”宁清雅转将从香港带回来的护肤品跟化妆品拿来，笑着递过去，“这是您用的，这是送给然然的。对了，这份礼，是送给士程的。”

    冯夫人笑着接过，叹了一气，又说：“士程跟舒然离婚了，亏你还有心，给她也带了礼来。”

    “离婚？”宁清雅震撼，“为什么？上次回来，不是还好好的。我记得，士程很然然。”

    冯夫人又叹了气：“算了，不说这些，说来也是伤心。这小门小的女孩，格有缺陷，时间了，脑也有问题。士程这辈，就坑在了这上面。想当初，也是怪我……当初，就不该让士程娶一个没妈的。”

    “好了，伯母，您别气了。气坏了，多不值得。”宁清雅抬手轻轻拍了拍冯夫人后背，也不愿意戳人家伤疤，只转了话题说，“对了，这次回来，就不回香港了。”

    “真的？”冯夫人又兴起来，“你爸妈都回来了？我都好久没见他们了。”

    “他们过两天回来，等到时候，我妈肯定天天来找您玩儿。离开太久了，这里变化好大，一不比香港差。”宁清雅挽着冯夫人手说，“我也知，等过几天，就是伯母您生日了。早些回来，就是专门帮您过生日的。”

    冯夫人心里兴，嘴上却说：“不过不过，岁数这么大了，还提醒我又老了一岁。”

    “您看起来一都不老，真的，就跟三四十一样。”

    “你这丫，嘴还是这么甜……”

    ……

    宁家老先生跟冯家老先生是战友，宁清雅和冯士程，小时候也是一个大院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