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你看到的不是真的。”他跟她解释，声音低低沉沉的，每一个字都很重，仿佛砸在了舒然心里。

    舒然也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受，她只觉得，后的这个男人，让她越发恶心。他怎么这么无耻，他凭什么这样对自己？都已经离婚了，他们母，又有什么资格再一次次地戏耍她？

    宁清雅匆匆走了过来，发还散着，脸上红还没有褪去。

    “然然，你误会我们了。事实况，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宁清雅很着急，拼命解释说，“昨天晚上，大家都喝醉了酒。所以，后来就闹得有些过了。我记得，我是跟伯母在一起的，这会儿怎么会……”

    她看向冯士程，满脸焦急，又觉得万分屈辱。

    她话都说不去了，只蹲来，捂着自己的脸。

    38、chapter38

    “你们什么关系, 与我没有半关系。”舒然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面孔,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的时候, 整个人的气质都非常清，再加上又是居临看着蹲在地上的宁清雅，此时此刻，她好像是在上的王, 而宁清雅，不过是个不洁自好的愚蠢女人罢了, “我今天来, 是因为冯夫人给我打了电话。”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 她看向了冯士程, 脸上稍稍有了些嘲讽的笑意。

    “说是我有东西落这边了，不来拿就扔。”舒然语气平静了些，她说，“拿东西是假, 想让我看你们睡在一起, 才是真。”

    她皱了眉来，一脸的不解：“我真是不明白，我们都离婚了, 老太太还折腾什么？冯士程, 你们母是不是都觉得我很闲？有很多时间？还是说，以为人人都跟你们一样，钱多得都不完，不需要工作、不需要上班……”

    其实舒然不说, 冯士程心里也明白。

    他沉默了会儿，抓着舒然的手，就带着他大步往楼去。

    舒然不让他碰，挣扎着一把甩开。因为劲用得大，甩开后，人也跌坐在了地上。

    冯士程要去扶她，舒然冲他喊：“别过来！”

    后面，宁清雅也跟着楼来了，她站在楼梯，上穿着真丝的桃粉睡衣。楼风大，门也开着，风得她上睡衣都飘起来。一双笔直的，若隐若现。

    冯士程上穿的，也是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