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遗症吧？”

    “这个不好说，等冯先生醒了，让他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还有，病人的绪跟状态对康复影响也很大。所以，等他醒了后，一定要好好照顾。”

    “这个我知的，医生，那谢谢你。”冯夫人心止不住的好，她亲自将医生送了去，又说了很多谢的话。

    回来后，见舒然还在这边，冯夫人想了想医生刚刚说的话，只能：“士程是因为你才成现在这样的，既然他抓着你的手不肯松开，你也该好好照顾着。等他醒了，再说别的。”

    “伯母。”宁清雅着急了。

    “行了，现在士程最重要。”冯夫人沉沉吐气来，仿佛是要将这些日的一切积怨都吐去般，“宁总，我想你也忙，这里就不麻烦你呆着了。”

    “告辞。”宁修文倒是也识趣，冲冯夫人笑了笑后看向一旁的宁清雅，“不走？”

    宁清雅是真的畏惧她二叔的，她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看了舒然后，她拎着包转跑了。

    舒然拉了把椅来，在床边坐。一只手任由冯士程握住，另外一只手，则握住他的。

    “我知，我现在说的话，你能听得到。冯士程，如果你听得到，请你快醒来。”舒然望着他那张俊气人的脸，声音沙沙哑哑的，“医生说你已经闯过这难关了，你没有任何危险了，我很开心。”

    冯夫人看着舒然，虽然还是不太开心。不过，现在儿为大，如果舒然能够让士程早醒过来，她都由着她怎么。

    舒然其实也不是怎么善于说话的人，她记得不知在哪里看过，病人昏迷不醒，其实是听得到边人说话的。她想着，说些以前的事，他或许听得到。

    一起生活五年，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惊心动魄的事值得说。舒然就只说了些平时琐碎的事，也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这么一想，她忽然觉得，其实以前那生活，倒也不是完全不好的。

    温馨、平淡，衣不愁。她现在再回过去想以前的生活，在了圈外面，以另外一心境跟光去回顾以往的生活，想法跟期待自然也不一样。

    舒然不后悔曾经闹离婚，那是架在她上的一枷锁。她只要挣脱掉那个枷锁，才能够谈重新开始。

    围城后，看看外面的世界，她觉得自己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