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要的是什么。

    她要的是真诚，是不论发生再大的事，夫妻都能够坦诚相待，以心心。如果夫妻间都存在什么秘密的话，的确，就显得生疏了。所以，晚上冯士程开车去接舒然，然后带她去之前他们常去的一家餐馆吃饭。

    “你记得这里？”见是老地方，冯士程惊讶的，看着冯士程。

    冯士程替舒然拉开座椅，他也坐到对面去后，才说：“我记得这里。”

    “那……你还记起来什么了？”舒然将包搁在一旁，望着冯士程，睛一眨不眨的。

    冯士程也看着舒然，目光而又严肃，他说：“舒然，要不先东西吃吧。等吃完了，再说。”

    “也好。”舒然，喊了服务员来。

    舒然了两个菜，将菜单递给冯士程后，冯士程又了两菜一汤。舒然比较节俭，吃多少多少，省得吃不完浪费。

    吃饭的时候，都没怎么说话。等吃完了，舒然拿纸巾了嘴，这才又问冯士程：“你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冯士程搁筷，看着舒然：“我刚醒来的时候，的确一段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但是之后没有多久，就渐渐什么都记起来了。”他默了会儿，抿了嘴，目光黝黑邃，“舒然，之前瞒着你，对不起。”

    舒然却笑起来：“你以为，我看不来吗？”她说，“我就在等着你告诉我，所幸，你是说了。”

    冯士程也笑笑，心里松了气。

    舒然又问：“为什么要隐瞒？既然隐瞒了，现在又为什么要说？”

    冯士程说：“你真想知吗？”

    “当然。”舒然表认真，“不能说？”

    “不是。”冯士程起，坐到了舒然边去，歪着脑袋，凑到她跟前说话。

    ……

    冯士程依旧过着悠闲散漫的生活，自从车祸院后，他就再没有去过公司。对公司里的一切事务，都显得漠不关心。终于有一天，徐俊忍不住了，杀到冯士程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