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又说，“你母亲是我小学老师，她生病住院那两年，我常常去看她。舒然，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是我一直记得你。”

    “那……所以……”舒然想了想说，“你那次说要照顾我，是因为我妈妈吗？”

    宁修文，见舒然脸上表尴尬，他又笑起来。

    “也不全是。”他俊立在黄澄墓前，声音微冷清，“你妈妈生病那些日，我常常会瞧见你哭鼻。那时候，你抱着一只小熊，就成天睡在医院。我们劝你回家，你都不肯。脸脏兮兮的，发几天不梳也不在乎。每次看见你，你几乎都是红着睛。没有妈妈的孩，总归是可怜的。”

    “只可惜，那时候我想好好照顾你，也无能为力。”

    “后来我去了香港生活、念书，之后回来几回，你先是谈恋了，之后毕业，索嫁了人。没有嫁给你的初恋，之后每次看见你，你都不开心。”

    “不过现在，我很欣。舒然，你过得幸福，我很兴。”

    舒然说：“有些人可以原谅，但是有些人，我是不会原谅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我爸跟张玉兰。但是我也不会再费心去恨他们，不过各过各的罢了。”

    宁修文看着舒然，其实这个时候，他很想抱一抱她。

    记忆里那个哭鼻的女孩，跟前的少妇渐渐重合起来。宁修文想，如果当初他早回来一步，或许，她就不会吃这些苦。

    目光越过舒然，落在了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