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鹏心惊。

    “闻系渊”的面纱被揭，属于“闻厌”的真实面孔。正像闻厌曾经邀请余展鹏摘他的罩，余展鹏看到那张藏起来的脸，他到惊艳，心脏狂，坠海。

    现在的况，与当时如一辙。

    “你真的是……我的读者？”

    “那当然，有什么不可思议之吗？”

    满满的不可思议啊，余展鹏腹诽。

    “李豫疯狂逃别墅，就因为猜到你是闻厌吧。你故意在每一尸旁留纸条，暗示他们的罪行。你能看穿他们最丑恶的望，为基督教徒的李豫想到自己的罪孽，知自己肯定也难逃一死。”

    “都这时候了，还要提别人的名字吗？”闻厌叹息，“李豫是个聪明人，但又愚蠢得要死。他猜了我的份，却被区区一张纸条吓住，如果他不逃这里，他是不会死的。”

    “李豫……死了？”没有等闻厌回答，余展鹏自己又认命的说：“好吧。”

    “不过这正如我的安排不是吗？”

    “安排？”余展鹏觉得被梗住了。

    “我未曾对犯罪行的人们过什么，他们前赴后继地迎接死亡，只不过照故事的安排发展。就像你在开已经确定嗅觉才是胜利者，那么其他人必然迈向终结。”

    “这不一样，故事是故事，现实是现实。”

    “故事取材于现实。”闻厌的指摸着嘴角，“你的创作陷瓶颈了吧，这次的事是否有为你带来灵呢？《五》我非常喜，希望你继续写去。”他说着步步朝余展鹏近。

    余展鹏一时不知向何躲闪，闻厌将他抵在墙上，靠在他耳边。

    “或者，你单独为我撰写一个故事吧。”他温的吐息像一般涌余展鹏的耳里，让他大脑当机。闻厌在他耳边缓缓倾吐来自“傲慢”之罪的描述，这是他的原罪，他认识江源后诞生的望。

    “狂妄自大的基督徒，可怜的不幸的人。你们心灵的视力已失去作用，你们竟对倒退的步伐抱有信心。你们难看不，我们都是一些蠕虫，生来就是要化为天使般的蝴蝶，毫无掩护地飞向天国受审？你们的神究竟依靠什么如此跋扈飞扬？”

    “人类生来有罪，因为他们是人，我能闻到他们上罪孽的气味。在认识你之前，我本是没有味的，我没办法闻到自己上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