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着落在这些西羌人的上了。你先去。”

    小端起行了个礼就走了，苏玄说：“说不定这王家是被其他的人收买了，跟宋家无关。”

    曲负：“有关无关都不是要事，查来再说吧。”

    这一句话，忽地让苏玄想起了前世，他发现曲负边有暗卫监视，并很可能是太的人，于是前往告知，要曲负提防齐徽。

    当时曲负的回答是，“是谁的人都无所谓，监视就监视罢，左右我暂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苏玄当时无法理解他的反应，像曲负这样心气傲的人原本没有必要容忍太所为。

    但后来曲负死后，他再回想这件事，忽然意识到，对方大概早已经知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抓时间去完成应该完成的事，被猜忌怀疑也就没那么值得在意了。

    可他的死，不正是由于齐徽的猜忌吗？

    先是太，现在又是宋家，他并非全然不在乎，而是竖起了一座墙，不容外人靠近，也不愿把真心显给任何人。

    他忍不住握住了曲负的手腕，像是怕对方再一次消失那般，攥的极。

    “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撑着，不兴也不说来。”

    苏玄无奈苦笑：“你是个人，再如何也是血之躯，非得让自己活得这么累吗？你啊你……”

    曲负反倒笑了：“苏玄，你是不是忘了，你有次酒后还指着我的鼻说我狼心狗肺来着，怎么着，这辈还没当上丞相呢，就变怂了？”

    他提起这件事，苏玄又是想笑，又是拿曲负没法，松开了他的手：“抱歉。”

    他自负聪明，唯独两辈都没有看透曲负。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又想要什么？

    他的言行透着矛盾，明明那么悍冷漠，又总是……叫人揪心。

    但即使看不懂，摸不透，这个人也早已成了渗他骨里的毒，叫人再也没有办法放。

    可是命运人，他又不得不放。

    苏玄垂：“你想把西羌人杀你的事透给朱成栾知？”

    他的话题转移的太快，曲负顿了顿，才说：“知我者，苏矜言也。”

    苏玄轻笑一声，：“既如此，给我办吧。”

    曲负：“好，左右给你我也放心……不过我还有件事想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不许隐瞒，不许推搪。”

    苏玄怔了怔，而后笑着说：“你这可真是好势的询问，都让我有些惊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