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要这样？”

    他声音低沉，语速逐渐放缓：“真的……是为了给你的妻报仇吗？”

    曲萧这样说，曹献反而笑了笑。

    他：“老爷，其实您刚刚来的时候，才还有些惊诧。因为才这回自作主张，事也办莽撞了，论理是不老爷亲自来这里探望的。原来老爷是对才的话有疑虑，想要问个清楚，这就像是您的作风了。”

    曲萧颔首：“你跟了我多年，一向是最明白我心思的，说说罢，为什么要这样。”

    曹献苦笑：“当着您的面，才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为亡妻报仇这件事是事实，但是选择借大少爷的手来完成……也确实是才的一番心思。”

    曲萧：“是吗？”

    曹献低声：“才这条命中，有一半的时间，是跟在您的边的，我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临死之前最放心不的，就是不能再为您效忠。可是您太心了，明知大少爷不是您的骨，却忍着这气，一直不了狠心。”

    曲萧目光一冷。

    曹献切切：“老爷，难您就没有想过吗？为何大少爷的病那么重，说好就好了，又为什么自从病好转之后，他作风如此？”

    “当年的某些事，他的世……他会不会是知了什么？即便不知，难能保证他以后永远不知吗？”

    曲萧低喝：“你多言了！”

    曹献：“左右也说不了多少了，这话我已经憋了许久。老爷，您原来疼他，是因以为他是您的，初为人父，难免重视。但现在家里还有二少爷，那才是真正的曲家血脉。”

    他的语气低沉又严峻：“大少爷势力渐大，您可万万不能再留着他了！否则后患无穷……您要好好想一想。小人为您忠心办差半辈，如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

    曲萧许久未语。

    而后他依旧没有给明确的决定，只：“我心里有数，你且好好吃些酒菜，在牢里，安度这最后一程罢。”

    65、可是梁鸿侣

    虽然曲负这边暂时没了嫌疑, 但案不算结束，那帮来历诡异的南戎人始终没有再踪迹，案展十分令刑和大理寺为难。

    曲负之前在风雪中奔波许久, 又劳心耗神, 心波动，他嘴上虽然说的潇洒，终于还是没抵过, 回去之后便染了风寒, 好几日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