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守关，天没有人能攻破惠城。”

    曲负：“现在也算是难得的机会，再养两天病，我打算回京城一趟。”

    *

    隆裕帝等一行人南，说好听些是暂避锋芒，说得不好听了，就是怯懦逃亡，因而一路行来，众人的心都十分沉重。

    尤其是沿路还可以看见空破落的街和村庄，小儿因为饥饿而哇哇哭泣，民背着包袱仓惶来去，简直是一派亡国景象。

    其实战火尚未波及到此，局势远远不至如此，很大一分原因，是因皇上离开京城引得百姓惶恐，便竞相效仿之，先一步逃跑了。

    总算到了平洲城，大家驻扎来，隆裕帝想起自己在京城的时候，每日听见战报便会焦躁不安。

    他怀疑此时在惠的靖千江曲负等人之用心，怀疑那个尚且没有彻查来的，也担心西羌人真的会挥师直。

    再加上前朝后都被人鼓动，他一时冲动，便了这样的决定。

    但是如今了城，看到这样的百姓生活，他又不免询问自己，之前的选择，真的对了吗？

    “父皇。”

    隆裕帝心中有事，不知不觉便了神，连手中握着的茶凉了都没有察觉，直到有人前来跪拜，他才回过神来，记起刚刚召见了齐瞻。

    “平罢。”

    他住在官衙之中，虽然所有的房屋都已经重新布置，一应吃穿用度，以及礼仪守卫都比照着中的规制，但终究不可能一模一样。

    在这样的环境，以往那些份的束缚似乎也都放松了一些。

    齐瞻谢恩之后站起来，隆裕帝便问：“住在这里，再跟京城比一比，觉如何？”

    齐瞻：“各有利弊。京城虽然繁华许多，但是暂居此地，见父皇可比以前方便多了。”

    隆裕帝似笑非笑：“你想见朕什么？”

    齐瞻躬：“父皇，儿臣知自己以前错过很多事，使尽了心机手腕想跟太争个，多得一些您的，那时候确实是昏了了。但如今国难当前，儿臣也想明白了许多。”

    他悄悄觑一隆裕帝的脸，：“其实儿臣只是希望能够得到父亲的重视和赞许，如同这天任何为人的心态。就像现在了，规矩少，反倒跟您之间更亲近了，儿心里觉得很兴。”

    他一向会说话，隆裕帝的脸也舒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