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大爷提醒他：“小伙，这不是居民区啊，这是学校。”

    “我知，我是来找人的。”年轻人说，“我要找文科班的杨心跃同学。”

    门卫大爷对那个活泼外向的姑娘印象刻，复读学校有一百零一名学生，只有杨心跃会在每次校门时，用她那清亮的嗓音向他问好，并且附赠一枚灿烂的齿笑。

    只是开学这么久了，杨心跃从来没有访客。门卫大爷狐疑地看着他，问：“你是她什么人啊？她现在还在上课呢。”

    “我是她哥哥。”年轻男彬彬有礼地回答。

    “带证件了吗？要登记的。”大爷从窗里递了一本访客登记表。

    年轻人一愣，摸摸上，为难地问：“我不知要登记，没带份证，学生证行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钱包里掏证件，递到了门卫大爷的手中。

    大爷老严重，他眯起睛，把小卡片拿的远远的，终于看清了上面的容。

    “嚯。”他惊叹，“材生啊。”

    只见那枚小小的卡片上清清楚楚的印了三行字：——燕京大学

    ——法学院博士生

    ——方杜若

    第二十五章

    “小方哥哥！”

    少女惊喜的声音响起， 杨心跃就像是一只见到天空的小黄鹂， 挥舞着“翅膀”， 从教学楼门一跃而，飞扑向那个笑容和善的年轻男。

    她跑得很快，三步并作两步， 很快就窜到了他面前。

    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可是女孩却猛地来了一个急刹车， 两只胳臂收回来，十分别扭的在背后扭成了麻。

    “那个……你怎么来了？”她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仰起看他。短发微翘， 遮住微微泛红的耳朵， 藏起了她不可告人的少女怀。

    方杜若的爸爸方老师是燕京市赫赫有名的“考押题王”， 每年都有数不清的学生排队等着他指导。方老师退休后， 脆办了个“突击班”，小班教学，保质保量，杨心跃因为基础太差， 去方老师那里补习的次数特别多， 一来二去就认识了方老师的儿，小方哥哥。

    还记得初见时是大雪飘飘的冬， 方杜若着寒风门，发上、肩膀上全是未化的碎雪——像极了结婚典礼上， 漫天飘散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