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可，我还要谢谢你。”方杜若说。

    钟可茫然：“谢我什么？”

    “我听心跃说，她决定要考育新闻系，离不开你的帮助。”方杜若说，“这小丫突然说要考燕京大学，吓了我爸一大，刚开始我还替她担心，怕她经受不住复读学校的学习度，现在有你帮她，我就放心多了。”

    方杜若说话时，在他对面的杨心跃一直在眨着睛看他，就差直接说她是为谁复读的了。

    钟可怀疑方杜若是瞎的，钟可都被杨心跃的粉红电波电得全酥麻了，怎么方杜若就是觉不到呢？

    钟可替杨心跃生气，他觉得她的一腔心思全被浪费了。

    ——弹琴给听，还不如弹琴给想听的人的听呢。

    这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就草草结束了，方杜若见两人都停了筷，问：“你们吃饱了吗？”

    杨心跃：“吃饱了！”

    纯粹胡说，她一共就吃了几片菜叶，现在饿的能吃一桶加大装的螺蛳粉以及两火。

    钟可了解她的饭量，看她睁说瞎话，悄咪咪在桌挠了挠她的手，趁方杜若不注意，给她一能量。

    趁方杜若起结账，杨心跃赶忙撕开能量，狼吞虎咽的吞了肚里。她偷吃东西时，嘴闭着，牙齿小幅度咀嚼，这是她在学校里练的绝技，能在老师转写板书的一瞬间吞掉两块厚厚的3 2苏打饼，还不会发一丢丢声音。

    钟可默默看着她吃东西，忽然问：“心跃，你喜小方哥哥吧？”

    杨心跃一饼渣差到他上。

    杨心跃：“咳咳咳……你，你怎么……”

    钟可说：“你看他的时候，和你在赛场上看你手里的剑一样，带着一势在必得的信心。”

    杨心跃很少在钟可面前脸红，这次脸红的却像发烧。

    她胡用手背抹了抹嘴边的残渣，钟可递过去一杯饮料让她漱。

    杨心跃小小喝着，顾左右而言他：“……你哪里见过我练剑啊，那次在剑馆，我和晓楠对打的时候，你都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