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五分，两张书桌并排放在一起。

    属于袁筱的那张书桌极，胡堆着课本、辅导书、绘图本、画等等，桌角摆着两个画图参考用的木小人，摆很YD的姿势，污的不得了。墙上贴着几张动漫海报，什么《喵喵侠》啊，《苍穹之梦》啊，《反派是条狗》啊，底还有漫画家的签名，绿绿，看起来很闹。

    旁边那张书桌的主人是白芊，桌上东西很少，收拾的利落极了，风格和她本人很搭。书架上面整齐的码放着几本参考书，立着一小瓶优雅娴静的，台灯则是笔筒等学习用，还有几瓶药瓶。

    药瓶上用英文写着维他命、银杏叶片什么的，都是考生常吃的保健品。杨心跃只看了一就把视线挪开，注意力全被台灯旁的一张合照引走了。

    那是一张双人合影，照片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瘦男人对着镜朗的笑着，白芊站在他边，手里比了个V字，脸上的表有着淡淡的开心。她上穿着宽松的像是麻袋一样的中校服，照片的背景是某所中的大门。两人有着同样的单鼻梁，不论谁看都能看来两人是父女。

    所以……这张照片是白芊和父亲的合影？

    杨心跃记得，白芊是单亲家，和妈妈一同生活。白芊平常很少提及家人，没想到会把爸爸的照片放在桌上。

    “……那是我考前，和我爸的最后一张合影。”

    后，响起了白芊的声音。

    杨心跃回看去，只见白芊的帘漉漉的，看样已经洗漱完了。

    她走到杨心跃边，与她并肩站着，垂着向桌上的照片，语气很平静：“他工作虽然很忙，但是每天都会时间来关心我的学习，三那一年，他比我还要张。我妈都说，我不像是考生，他倒像是考生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柜门，把桌上那些写着“维他命”的药瓶，一个一个收了屉里，又慢慢合上。

    “可惜最后他也没能看到我拿到考录取通知书的模样。”

    杨心跃轻声问：“你父亲是……”

    “车祸。”白芊的语气很平静，仿佛漫步在一片平静的域里，可只有她自己才知暗的汹涌，“那是考第一天，我在考场里题，连我爸最后一面都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