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真正的普通人要怎么办？

    迦娜起，路过托尼边时，将钢铁侠的那盔放在了他面前的桌上。

    “如果我真的没能变回去，我一定会加你们的。”迦娜保证，“谢谢你，斯塔克先生。”

    背对托尼后，迦娜匿去了嘴边的笑容。可惜，她就算变回去了，也不一定可以活去。

    “我突然想起来……”托尼叫住了她，“我答应过要请客，你过会有空吗？”

    迦娜停住了脚步，重新勾起嘴角侧过些，“有空。”

    ***

    这是一场奇异的晚餐。

    托尼·斯塔克在一家西餐厅，和一名大家都叫不名的女在用餐。

    媒记得，他自从成为一名超级英雄后，就极少再和歌星、名媛现在这公众场合。

    而这名女，一米白的丝裙，脖颈和脸上，有着奇特的银白鳞片，还怪异地着一副黑墨镜，像是变人。

    《托尼·斯塔克的新女友——变人？》

    《钢铁侠和复仇者联盟新成员的见面晚餐》

    他们用手机拍了无数张照片，已经在脑海里开始拟明日的版条。

    迦娜却一不在意这些无不在的聚光灯，一一吃着嘴里的东西。

    “如果你不喜……我们要不换个人少的地方？”托尼提议。

    “有你这大红人在的地方，哪里会人少。”迦娜对着最近一台对着自己的手机摄像一个笑容，“而且我觉得这家很合我味。”

    忽然，迦娜的笑容凝固了。

    她在餐厅的角落，看到了此刻并不是特别想见的人。

    奥西里斯没有穿那黑袍，他坐在一张双人桌边，像是一个正常人一般撑着，视线和她对了个正着。

    她说过，她会以命相报，但是……

    这是不是太快了。

    “迦娜？”

    “我在听。”迦娜在托尼的声音中回过神，“你刚刚说到哪了？是聚变能源中毒那一段吗？”

    “……不，已经到我发现父亲录像的那一段，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再来一次。”托尼顺着迦娜的视线看过去，只有一张没有人的餐桌。

    “对不起，我去上个厕所。”迦娜起。

    厕所，迦娜立在镜面前。

    “告诉我，你今天现不是因为我。”她整理着自己的发。

    “你想吃完这顿晚餐再走？”奥西里斯的声音现在她后。

    “不可以吗？”迦娜用冲了冲双手。

    “你听说过死神和商人的故事吗？”奥西里斯靠在池边，看着她洗手，那对双手上银白的鳞片在光线的照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