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秒，他才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礼堂，纽约大学的礼堂是第一次我发现自己不会‘死’，”迦娜怕他想不起那一次，又补充，“就是着火的那一次。”

    那是第一次吗？奥西里斯确实想起了那一次，那个大火中莫名消失的灵魂。

    “那你原来的呢？”他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应该也死了。”迦娜很果断，“我记得是了车祸，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有些不一样了。”

    她必须让奥西里斯相信，医院里叫迦娜的女，和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她敢于在任何一不属于自己的面对和挑衅他，不意味着她敢用自己真正的同样的事。如果那再次遭受致命一击，她的灵魂会如何，她完全不敢确定。

    迦娜稳住气息，镇定地将这一切说完，然后与他对视，等待他的判决。

    她看着他的嘴角一勾起，脸上浮现一个笑容，“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这些人的灵魂可以和你说话？”

    “为什么？”他相信了吗？

    “因为他们和普通人类不一样，他们自称为法师，力图从多元宇宙中汲取能量施展法术，所以他们的灵魂比普通人的要横一些。他们可以自主脱离，甚至自行修复……”他解释完，又补充，“当然，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

    迦娜：“……”

    “那我也是吗？”迦娜低看自己这奇怪的练功服。她起初还以为是久远的时代，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法师这个词让她记起她在某电影里看过类似的场景，包括左手上的一个圈着两指的奇怪金属质，她也是见过的。

    她好像知这里是哪里了……

    “她是。”奥西里斯指了指迦娜，但迦娜知他指的仅仅是这原来的灵魂。

    他兴趣的，仅仅是这的那个熟悉的灵魂。和灵魂在他看来，是分割的不同分。

    迦娜斟酌了一，开询问：“奥西里斯大人，你还有什么能告诉一无知的我吗？”

    关于她飘忽不定的灵魂，关于这些，关于她的能力，他还知什么呢？

    “你还真是贪婪。”他评价，“别以为我轻易原谅你了。”

    奥西里斯的话音落后，消失在了迦娜面前。

    他的离开，正是迦娜想看到的，她又混过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