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定，有的时候只是几分钟，大多时间要等到药完成，然后斯普给药装瓶，重新坐回桌前批改对任何一位教授来说都是痛苦经历的学生论文——当然桌的位置已经被改变了，现在墙上挂着画的那半边什么都没有，剩的东西全挤在办公室另外这边——而画上的人也会沉默的离开就好象从来没现过在那里。

    “梅林！”

    斯普刚刚看见坩埚里的翻腾，就锐的觉到一双睛注视过来。

    他也不抬，继续自己刚才的猜想改变这药的熬制过程。斯莱特林院办公室的那位不速之客也相当懂得分寸，一声不吭的待在画上注视着坩埚。

停，苦恼的思索一行究竟该写些什么来凑字数，一边心不在焉的说：

    疾书的字略微倾斜，华丽得像彼此缠绕的枝蔓般延展开来，稍微停顿的段落之间全是密密麻麻的注释，关于药比例与时效的改，往往只是一个单词，就令翻书的手忽然停住，被药熏得发黄的指尖无意识的挲同样发黄枯的书页，然后它的主人很快丢书，药的气息开始在地窖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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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斯普回来看见一条庞然大盘踞在画前等着画里的人现，睛闭着，却能将缩在人为分成两半的办公室里完全不越界，见他回来就用尾将带来的药材料往分界推推示意是上门拜访打扰他的“礼”，然后又扭回靠着画，就算斯普真的很想毒讽刺一番，奈何蛇怪有礼貌到极，而且跟画里偶尔会现的人一样，无论他说什么都一脸没有任何表的淡漠。药教授没有好奇心，事实上他有也不行，那两个得他将办公室一分为二的家伙说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懂，就算门锁得再好但是蛇怪一向都走密，加上他拦也没办法拦住的画像，他还能不默认斯莱特林院办公室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这是很诡异的共。

    斯莱特林地窖.

    就是看在这笔记的份上，药教授才没有直接把分成两半的办公室中间平地造一堵墙，对某画像的路过行为彻底不见心不烦。目前这状态，还可以认为是拿了别人的手短，勉默许私人领域被一副画像当作霍格沃兹礼堂自由。

    也许这中间唯一的联系是那本封面漆黑带红，到对角巷任何一家书店都可以买到，从中世纪开始不断加版但是名字从来没变过的《千药方大全》，虽然这是最早的那版，但是有价值的不是它的历史，而是布满这本书页的注释——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笔记。

    画像不是开始路过，到现在毫无顾忌的睁大着睛看斯普制作药，偏偏霍格沃兹的药教授还不能发半火，拿人家的手短只是一方面，有理智的巫师都不能去跟画像发脾气。尤其这画像的每次都会把罕见的药材料送上门：黑湖底的各生植，禁林里八蜘蛛的毒，独角兽的尾等等。

    “恩，我想大概是，但是我说不来，总之很……惊奇，对了，被吓得很厉害，但是从那堆画像里一就能认的，就是那个人……好了，罗恩你的论文才写了三行但是现在已经十二了。”

    尤其是邓不利多最近才有的恶趣味：喜隐看着大厅里的画像聊天还死活要拖上自己。使得人生几十年都被斯莱特林学院教养言行世格乃至一切的药教授连续几天晚上噩梦，他诅咒那幅对为斯莱特林创始人这个份没有一

    ——底线这东西，一旦被踩过，终有一天会步步退让直到距离再也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