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撅嘴，轻哼：“凶！我闭嘴！”

    正好车已经停了，她开了车门就去了。

    周衍慢了半拍，赶跟上。

    ·

    影院在大厦的五楼，余瑶和周衍大厦大概十分钟后，一辆黑宝停在大厦侧门。开车的是潘佳颖，她用围巾将自己脸裹得严严实实，停好车拿手机看了，转看向副驾驶位置上的薛芳。

    “余瑶已经去了，薛芳，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记住了？”

    若是认识薛芳的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样，定然会大吃一惊。不过才两个多月，她原本顺的发已经变得枯躁，保养的不大看得年纪的脸更是老态尽显，而原本苗条的段像是涨大了一倍，若不仔细看脸上昔日几分熟悉的影，完全想不到会是同一个人。

    她看了潘佳颖，又快速挪开视线：“那……那你答应给我的钱……”

    潘佳颖冷哼一声，拿了钱夹取一叠百元红钞：“这是两万的定金，事成之后剩的十八万，我会打到你卡上。”

    二十万对曾经富家太太的薛芳而言，不过是几次保养几只包而已，但是对现在年过四十，没有任何能力和工作经验的薛芳而言，却不异于一笔款。她睛发亮的接过两万现金，脸上了喜的笑：“你放心，拿钱办事，我一定会把所有事都告诉大众的！”

    潘佳颖满意的，想要笑，却突然扯痛了脸上的伤，这让她不由得烦躁起来。

    之前余江山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但是脸上却留了非常难看的疤痕，她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不等去国外就先在国找了整形机构。虽然整形医生给她打包票说能恢复原本的容貌，但脸上这么痛，却让她实在难以有好心。

    “嗯。”她咬牙忍了痛，把手机递过去，“记这号码，去联系他。”

    薛芳忙拿手机记号码，但推开车门后却没急着车，而是转回犹豫的：“如果，我说如果，我有更能让余瑶翻不了的消息，你能再给我多少钱？”

    潘佳颖眉拧：“你真是余瑶的妈妈？亲妈？”

    薛芳脸僵了，笑：“当然，我这次还带了不少跟她的合照呢，你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