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效忍俊不禁，走上前，与林婉并肩而立。

    林婉：“它……这鹰祖，可还记得当年往事？”说毕心中一动，伸玉手去摸。

    许凌云：“那得问它才知了。皇后，恕臣无礼，它不认人。一旦怒起，连臣的话也不听。”

    李效：“你好歹是个鹰，连你使唤不动它？”

    许凌云：“臣是鹰，是伺候它的，而非鹰主。”

    李效径自不顾，探手去摸：“孤为天，也当不了它的主人？”

    许凌云看着李效双，目中带着一分笑意：“臣猜……多半是当不得，它的主人，从古到今，便只有两位。”

    李效喃喃：“哪两位？”

    说话间，帝君颀的手指伸去，落在海东青脖颈上，乎意料的，许凌云没有阻止。

    李效摸上海东青，那神鹰不避不让，转过，安静地看着李效双，末了，温顺地低，以喙轻轻挲李效虎。

    许凌云：“它认的主人只有成祖，与张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日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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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17、秋猎折 ...

    当夜，李效用过饭，着太监们将折捧来寝殿批注。

    月明当空，桂香满院，李效抬时有意无意地一瞥，见对门角房熄了灯。

    “陛。”林婉披着袍从侧殿走来。

    李效低看折，漫不经心：“门开着，不用关了。”

    林婉本想吩咐人把门关了，不料李效先说了，只得作罢，李效看一会折，忍不住又抬朝对院瞥，只见许凌云轻手轻脚关了门转来。

    李效朗声：“这时间还上哪去？”

    许凌云一怔，远远：“太后传臣去说说话儿。”

    李效见对门远远站着个手执灯笼的老太监，知是太后边的人，却淡淡：

    “公公烦请前去回母后一句，夜了，鹰为男人，在走来走去不方便，明日再去伺候。”

    老太监着嗓：“来前太后有话说，这把年纪，都能当鹰的祖母了，没甚么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