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调制的，若再得一坛，不，十坛，统统给张慕去，看他能闷到什么时候，还面得住不。

    张慕：“你很兴。”

    李庆成：“没有，我烦得很。”

    张慕：“烦什么，你说，慕哥去。”

    李庆成无打采：“算了。”忽又问：“你认识我舅舅吗？”

    张慕缓缓：“韩沧海，兼江州州尉与刺史之职。”

    李庆成问：“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张慕：“和你娘很像，对你很好，是名忠臣，天叛了，他也绝不会叛。”

    李庆成：“你看好的人都不怎样，像孙岩那不溜手的……”

    张慕脸上带着抹红，更显气俊朗。

    李庆成喃喃：“但我把前事都忘了，万一他以为我是假的呢？”

    张慕缓缓摇，李庆成：“算了，来日方。”

    二人又呆坐了片刻，李庆成伸了个懒腰，显是气闷，张慕：“我带你去玩。”

    李庆成哭笑不得：“哑外加瞎，能怎么玩？”

    张慕：“我的看不见，我的心能看见，跟我走。”

    李庆成微微蹙眉，张慕伸手，李庆成心想琐事尘埃落定，倒也不妨去走走，总算可以领略汀城风光了，便欣然与张慕携手府，打算在汀城里好好玩玩。

    许凌云合上书，看着李效的双。

    李效缓缓摇，唏嘘：“果然是成祖，孤本想着他有兵无将，纵有十万新兵在手也难派用场，没想到早在枫关时便已想好了对策。”

    许凌云笑：“成祖的嫡系队虽只有八十人，这八十人却是一支劲旅，他们本在销骨河上游被匈灭了全营，与匈有不天的血仇，一枫关，手有兵，定会带着新兵们去死命拼杀，待得再回来时，一个个都成了嗜血的悍将。”

    “成祖还设赏赐，以匈人的颅计数，无论老幼妇孺，五赐银，十赐宅，百赐官，千封爵荫，万封王。如此一来，既大伤匈人元气，为预备到来的泣血泉一战铲去不少匈兵力，顺便又练了新兵血气。直到皇城都骑防守京城时，西川军个个悍不畏死，攻城时还冲在成祖母舅家的亲兵，江州军之前。最后只用了不到三天，京师地区全面告破。养军之能更在太祖之上。”

    李效见已是迟暮时分，示意：“不必再提了，彩之留着孤想听时再说。”

    许凌云收起书，李效却看着太掖池神。

    “陛可是想到了什么？”许凌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