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铁桶里放了些纸钱。

    叩门声响，许凌云转去开了门。

    “喜公公？”许凌云笑了笑，朝那老司监抱拳：“怎么上门来了？”

    老司监端着拂尘，笑：“许大人，太后着我来带一句话，横竖无事，便过来了。”

    许凌云：“公公里面请。”

    “不了。”老司监：“说完就走。太后让老来告诉许大人，当初她本意不是要治许大人的罪。但林阁老一力主张废去鹰队，若不先收押你，只怕阁老要援引律法……”

    “不必说了。”许凌云：“我明白的，林懿一直防着我。”

    老司监了，又：“纵不大赦天，太后也不能坐看当年的恩人之后被斩了……”

    许凌云笑了笑，不说话。

    许凌云：“陛什么时候回去？”

    老司监：“过几日便得起行了，陛亲自来了，在隔的院里。”

    许凌云蹙眉：“隔？他去乔婆婆的家什么？”

    老司监也说不个所以然来，许凌云了院门，夕晚照，院门虚掩着，许凌云轻轻走乔家，院中无人。

    李效的声音从后院传来，许凌云穿过幽暗的堂屋，朝边房走，每走一步，李效的声音便惊心动魄的，更清晰一分。

    “乔婆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我不……扶峰都去了，当年的事别再问我……”

    “乔婆婆！”

    “我真的不知……”

    “你不知？既不知，为何一直盯着我看？你认这块胎记，接生的时候，你动过什么手脚？”

    “我不知，我不知……给你娘接生的不是我，我是给那位贵人接生的，我什么也不知……”

    “你给哪位贵人接生？”

    “我不知啊——！”乔婆婆似是发了疯，满脸火灰地坐在地哭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你饶了我吧，王婆婆已经死了，扶峰答应过不杀我……”

    “开！”李效然大怒，一脚把她踹到灶旁，乔婆婆连带爬地躲到黑暗里，扯着嘶哑的嗓，像个命的女鬼不住哭叫。

    李效息着抬，对上神茫然的许凌云。

    许凌云：“她说什么？乔婆婆，是我，我是许凌云。”

    乔婆婆的声音小了些，恐惧地摇，又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