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玄冰之上的青年先是一僵，似是犹疑又似不可置信，随即仿佛失而复得一般，另一只手不怎么温柔地抚上温如故的背，就像害怕对方只是一时，迟早会挣脱开来一样。

    “宁琛……”

    一声近得不能再近的呢喃在青年耳畔响起，那声音所产生的震动幅度仿佛可以一直延续到心脏到灵魂，使得青年觉到自己的腔与四肢有一温又酥的麻痹。

    青年了自己燥的嘴，抚着对方温脸庞的手不断往上，直到扣住了对方脆弱的后脑与脖颈一带。与对方的轻柔温和的吻完全不同，青年狠狠地、用力地将对方锁在自己怀中，而后用了几分力，又不至于见血的力，咬住了对方柔温的嘴！

    微微一颤，然温如故并未挣扎，只是依旧伸手抚摸着对方的脸庞，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对方是活着、自己不是在梦一样。

    “温如故、温如故……”

    青年松了，声音带着哭腔轻轻唤着温如故的名字，其中所蕴藏的与痛苦满盈得将近溢。

    “对不起。”

    温如故呼一窒，他知只有宁琛才会这样温柔地唤他的名字，也只有宁琛才会这么痛苦地向他说对不起。

    他呼急促、嘴颤抖，空的双睁得大大的，极力想要看到什么、确认什么，然始终是一片黑暗。

    “不要害怕，不用再担心了，温如故。”宁琛看着温如故，心中突，便低低地说。

    温如故张了张，想要说什么，然宁琛的眸陡然一暗，渴望已久的人近在前，他克制不了那朝思暮想的极度渴望。

    宁琛再度住近在前已经被他蹂躏得充血的嘴，用尖挑开对方的，勾住对方的，急迫而用力地纠缠起来。

    “是我，”宁琛微微撤离，努力平复着息，轻声在温如故耳畔：“是温如故的那个宁琛。”

    “我不会再离开你，不会再让人伤害你了。”宁琛顿了顿，眸之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暗芒，而后在温如故的脖颈上轻轻地吻了一吻：

    “包括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何为代价

    乡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