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话，亦无玩笑之心。

    事关她后半生的幸福，自当全力以赴。

    “我知了，容我想想。姜，谢谢你。”江善芷一动，人便抱过去。

    “唉？你别粘过来！”姜桑梓被光溜溜的自己粘着，那滋味说不上来的怪异。

    江善芷只是笑着。

    “对了，阿芷，有件事要你帮我。”姜桑梓跟着笑了一番，又正，“我给我父亲写了封信，你替我给他。”

    “嗯。”江善芷毫无犹豫，“姜，可是你家里有事？”

    姜桑梓摇：“不是，我想请我父亲帮忙查查丽妃。丽妃是萨乌人，我父亲从前在晋王麾，和萨乌及月尊教打过，也许能查些线索来。”

    “丽妃？为何要查她？她不像是我那日在凝翠池畔看到的人。”江善芷疑。

    “丽妃的腕上刺了一只蝴蝶，同样的纹样，我见过。那日我们在上虹苑被掳，其间曾被带一间华屋，里面有个女人，我在她的脚踝上见过同样的纹样。”

    “那个女人，据殿怀疑应该就是玉公主，可惜我们并无证据。如今是怀疑丽妃与玉公主……”江善芷蹙眉沉思。

    姜桑梓趴到池畔，将透面呼，中斟酌：“不好说，如今京城盛行绘彩妆，也许只是纹样撞上，先查了再说。”

    “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件事来，先前我们查的时候，一直将目光放在后妃嫔上，可今日我与几位娘娘说过话，她们声音都不大像，倒是玉公主的声音，有几分相似。”江善芷站到她侧，凝眉。她从前没见过玉公主，今日才是第一次见面，鉴宝会上她听玉公主开说话时就觉得颇耳熟，只是没往这方面想。

    “玉公主在皇上面前颇得，要并非难事。而且我与太大婚那几日，几位王爷、公主应该都在里观礼，玉公主必定也在。”姜桑梓越想越觉得玉的嫌疑最大。

    “这些事要告诉殿吗？”

    “先不要。殿不准我们私查此事，你忘了？等我父亲回信，佛诞结束，我再亲自向他解释。”

    霍翎早就不准她们再碰这事，她也据理力争过，其他事只要她的理由够充分，他都会，唯独这事，他态度定，从没动摇。

    “哗啦”一声响，霍熙平撅着嘴蹲在池畔，往她们上泼了一大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