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歇着吧。”

    江善芷盯着他看了几方往屋外行去，走到门，她却又转。左一江正目送她门，见她回望，了丝笑。

    她咬咬牙，问：“你没有别的话要同我说？”

    这人……为何不再问她一次呢？他刚才明明想问的吧？

    左一江疑惑：“什么话？”

    江善芷忽有些生气。这人，该说的时候不说，偏又要藏着！

    “没事。”她转又往外走了两步，后还是没有声音传来，她又不甘心地回。

    左一江仍只是疑惑地看她。

    罢了，连挠梳发这些事都了，她还在乎什么？

    姜要她问自己的心，她已经有了答案。

    “左一江，你不想问我的答案吗？”她两步又跑回他榻边。

    左一江还未领会其意，便听她又：“你说，非我不娶，是真心话？”

    “自然是真的，我以命发誓。”他正回答。

    “嗯。我也一样，非君不嫁。”

    她倾，轻轻拥住他。

    左一江震呆。

    ……

    夜幕降，禅室里一片静谧。

    月蓉服侍姜桑梓梳洗更衣，又将榻上被展好，方退屋，将房门掩牢。姜桑梓醒后忙了半日，此时已倦，她伸个懒腰坐到榻上正要歇，一抬，却看到原在窗前看书的人正缓步朝她走来。

    霍翎外袍已褪，上是件月白寝衣，宽袖窄腰，发披爻，没了白日一本正经的严肃，翩然而至，风英俊，叫人心。

    姜桑梓心忽然又猛烈起，没来由地想起前两次的吻，一次比一次，只消想起便叫她面红耳赤。

    “殿……殿。”她往床里一缩，迅速把被裹到上。

    霍翎在榻沿坐，闻声望她，似笑非笑：“嗯？”

    “夜了，你这几日辛苦，早些去歇息吧。”姜桑梓，她睁着不敢眨，盯着他。

    “我是要歇歇了。”霍翎说着一撩被。

    姜桑梓立刻把被：“殿，你不是歇在外书房吗？”

    霍翎收回手，双手环好整以暇地望她。

    “姜桑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