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杀到我车里。”

    “你想问什么？”宁夫人又问。

    “那又如何？”左一江不以为意。

    “你中的这位狼王将军，是扶澜帝的孪生弟弟，两个人容貌形一模一样，难以区分。苍羌视双生为大吉大凶之兆，扶澜为大吉，他便是大凶，乃不容于世的妖孽，旧俗要被溺毙。先王后不忍，便哀求先王饶他命，后来是云照国师向先王献计，将他由黎雅族人密训，培养成扶澜之替，为其挡灾，这才说服先王保他一命。他在黎雅族到五岁，被族人丢狼群与狼博命，因不堪忍受痛苦，从狼群里逃，被云谷的前谷主鹿天所救，带回云谷收在膝，与当时大安的二皇霍铮一起大，成为挚友，又由鹿天取了新名，唤作……左尚棠。”

    “嗯。”江善芷抱着药坐到车门边，一把扯来他的手。

    火把蜿蜒成山路上的红星光，木勒与札力的人均已山搜寻霍翎落，呼声远远传来。江善芷坐在车里，任由宁夫人替自己上药。伤细，并不，只是无意间刮到的，上了药就好。

    宁夫人垂目不语。

    “我想知他是怎样的人。”左一江看着自己腕上黑青的狼王哨。

    见是江善芷，左一江就乖觉得任她摆布，并无抗拒之意。

    至此，左尚棠便在大安成，远离苍羌。苍羌上无人知抹澜还有一个弟弟，

    宁夫人沉默许久，再开时仿佛陷某绪不可自，目里染上些许迷离。

    正胡想着，她忽听到左一江问自己。

    ……

    “看来夫人对我很熟悉。”他平静。

    “你的手也伤了，过来吧，我给你包扎。”宁夫夫给江善芷上过药，又朝左一江开。

    江善芷听两人言语间刀光剑影之势，已然心惊，听到宁夫人的话，忙不迭，随她去了车。左一江不放心留江善芷一人在这里，又见苍羌已派许多人山搜寻霍翎，他便默默跟在二人后。

    心里一片，她正思忖着如何开言明自己份，亦或是要不要言明？十七年分别，将他独自扔在大安，也不知他可怨恨过她……

    “你何此言？”

    左一江看看自己的手，约是用力过大的缘故，虎撕裂，不过血已凝结。

    江善芷正要劝他，宁夫人已将药与绷带她手里：“你替他包扎吧。”

    左一江借着山火视宁夫人，她的容颜保养得很好，可仍旧有了岁月痕迹，眉间淡淡哀伤，却被凛然气势所掩，在火光里显得格外矛盾。

    “你不想这储君，不想为苍羌之王，便不该回苍羌，既然你回来，就注定逃不掉。王位之争，权力倾轧，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没有第二可能。你若不能为王，就只有死亡，因为你活着终是他人威胁，你的敌人永远不会放过你。你为何……要回来？”宁夫人说到最后，声音已凛冽，肃杀如冬寒。

    宁夫人转又朝车走去，不再理他，只向江善芷：“你的手伤了，过来我替你上药。”

    “小伤，不用了。”他拒绝。

    车的门敞开着，左一江坐在车夫位上静静看她。

    “夫人，你可认得狼王将军？”

    “我见夫人对狼王哨格外熟悉，一就认，猜的。”左一江将手臂横在江善芷膝上，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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