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连忙低来。

    “纪爸爸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瑞瑞认真地告诉我：“男汉都是有秘密的。”

    “是啊。”

    “是坏人放在那的盒。盒里面什么都没有，小王就把盒扔了回家了。但是他不知，盒打开的时候，落很多星，把另外一个国家的王砸掉了，那个国家的小王被埋在了王里。盒在小王手上留了一个烙印，但是小王什么都不知。”

    观念的颠覆，并非像听到一个新故事，了解了一些新事那么简单，有时候这冲击力足以摧毁你的自信，让你怀疑迄今为止的所有人生。

    “因为大王是一条龙啊，”瑞瑞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龙是不能说话的，龙一说话就会火来，火会把小王也烧掉的。”

    把瑞瑞哄睡着自己，我到院外面烟。

    “另外那个国家的国王要追杀小王，为自己的王报仇。所以大王就山来把小王抓走了，藏到自己的山里。大王的山有很多机关，谁也不来，小王在那里面是安全的。”瑞瑞耐心地给我讲这故事：“但是小王不喜山，小王喜森林，喜草地，喜光和鲜，就是不喜冷冰冰的山和金银财宝，他总想着往外跑。”

    “是纪予舟给你讲的这故事，对吗？”我问瑞瑞。

    邢云弼跟我聊过，说国有印第安人保护区，里面的印第安人仍然有着传统的观念，过着原始的生活，他们中也有些人因为机缘巧合离开保护区，接到外面的现代社会，很多人从此迷失在那里。

    “为什么不能说？”

    “我不能说。”

    廖墨收回了手。

    “他说我知这故事的结局？”

    瑞瑞摇摇。

    “别开灯。”我知我现在声音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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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了两烟，脑中仍然一片空白。

    “哦，为什么大王不告诉他，他跑去就会死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他。

    月光很好，夜风很凉，我披着外，手仍然控制不住地在发抖。

    “那后来呢？”

    我没说话，只是往后躲。

    我以前一直以为他说的小王是那本法国童话里的。

    “盒？”

    “小王是国王和王后生的，但是他生的时候，国王和王后都被妖怪抓走了，他的王里只有他一个人了。小王一个人生活，有一天他去玩，不小心打开了一个盒。”

    “嘿，你怎么也在这里。”廖墨手上夹着烟，也是到外面烟的，伸手去院墙上的灯：“黑灯瞎火的，怎么不开灯。”

    大概这也属于他们的秘密范围，瑞瑞连忙用小手捂住嘴，不敢说话了。

    隔院响起动静，门被推开了。

    “怎么了？”他凑过来看我的脸：“你怎么这模样了，因为篝火晚会那个人吗？”

示他听过我故事。

    “后来我就没有听到这故事了。”他的睛清澈地看着我：“他说爸爸你知这故事的结局。”

    “大王是一条龙，脾气很坏的龙。”他拿起那个黑龙玩偶给我看：“他住在山里，有很多金银财宝，但是他一也不开心。他住的山很，可以看到山的王，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他每天都可以看到小王。”

    “他让你叫他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