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舟沉默了一。

    “我可以歉，但是不能告诉你信封里是什么。”

    我没想到他是这反应。

    “不行。”

    “那告诉你信封里是什么，但是不歉。”

    我无奈起来。

    “予舟，这不是在谈判。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对手。”

    其实我知他并非不肯歉，而是不肯告诉我这信封里是什么，他知这歉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所以借着这个在和我周旋，试图蒙混过关。

    他不说话了。

    看来是连周旋也不周旋了，直接消极抵抗。

    我叹了气，伸手碰了碰他的脸。

    他抬起睛，看了我一。

    明明是这样冷漠的人，偏偏有这样好看的神，总让人忘了他过多恶劣的事。

    他颌骨有非常漂亮廓，手掌的像碰到温凉的玉，我把他的脸托起来，着他和我对视。他这样都不躲，可想而知心里理亏到什么程度。

    真要命，只是这样看着，我就几乎要原谅他。

    “予舟。”我叫他名字：“我是成年人了，不要再替我决定，好吗？”

    我已经竭尽全力地退让，实在没有地方可以退了。纪老爷说他把予舟给我，我知他意思是不要让予舟最后和他一样，但这件事真的不是我一个就可以到的。

    好在予舟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你真的想知这信封里是什么？”他问我。

    我。

    他说声“好”，从我手里走了信封。

    车里很暗，他借着前座仪表盘微光拆开信封，里面不过薄薄一页纸，还有一张照片。我看不清照片容，只看清予舟脸上表。

    他睛眯得狭，看清照片上容之后，勾着嘴角冷笑了一。

    “叶云薇这废，查这么久，就查个这个？”

    我无奈：“予舟……”

    现在实在不是嫌弃叶云薇的时候。

    “好吧。”他把信封扔到一边，抬起睛来看我：“我说之前，你先保证一件事。”

    “什么事？”

    大概我看他的神太信赖，他忽然伸手来，捂住我睛。

    “怎么了？”我被他这举动得慌起来。

    他的手掌温而燥，手指修，指尖有很淡的烟草味，我听见他的声音响起来。